禇风没解释。
彭疏逸一脸无辜,禇风把老孙的辞职信丢到他面前,“老孙因为你们反复无常的行为辞职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从何说起呢?”彭疏逸觉得冤枉,但有话还得坐再说。
“还说不是?”敢不敢当,简直可恶透。禇风发一阵冷笑,“你派手戏我公司的老孙,闯我公司来令我难堪,还说过去的事来恶心我,不是打击报复是什么?”
彭疏逸觉得这简直匪夷所思。
彭疏逸耸肩皱眉,一副无奈到极的模样,“我对你是什么心思,你难不明白?我怎么会舍得……舍得毁掉你呢?”
“你恨我对吗?”禇风怒视彭疏逸,好似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你恨我父亲拆散我们,恨我没有等你,看不得我过的好,所以这些来毁掉我的工作和生活,继而毁掉我。”
彭疏逸信封里的辞呈来看,禇风冷笑:“彭疏逸,你已坐到区域总裁的职位,难不知公私不分会对公司带来恶影响?”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彭疏逸寻思着,“我只是派涂然与你公司对接,怎么能说我戏你公司的人呢?”
彭疏逸不请自来,不请自坐。他刚走到椅旁边,还没坐,禇风急吼吼的说:“你是来报复我的吧?”
“褚绪,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彭疏逸了然,造成这一结果的源在于他。但是如果那位姓孙的经理心理承受能力一、禇风没有这么抗拒他或者涂然签了合同,结果不会是这样。
老孙的辞呈里未对AL公司表达任何不满,但他列的几条辞职原因都与AL公司有关。从涂然突然造访到签约失败,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桩桩件件引起激发了他与公司及禇风的矛盾。
尽他歉的态度极为诚恳,但禇风却摇了摇,“你不明白吗?不是你没把这件事理好,而是你本就不该这么。”
歉没到上,于是适得其反。“其实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为难我、刁难我公司的人,好让我知你现在有多大本事、有多么了不起,敢不敢当吗?”
“没有……”彭疏逸成了窦娥,有冤难诉。
“若说恨,是你恨我才对吧?”彭疏逸无奈:“我来找你的原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若不是你不肯见我,我怎么会找上老孙和闯你公司里来?”
“还记得吗?以前的你从来站不肯好好站、坐不肯好好坐,总是黏着我,像只没断的猫。”
“所以你改名就是为了与我撇清关系?”彭疏逸惊诧的问。
于烈的求生,彭疏逸说:“是我不好,没有把这件事理好。”
若他不是他,彭疏逸要怀疑他是不是患了被害妄想症。而禇风想不到更合理的原因来解释他的这一系列不理智、不冷静的行为。
“别叫我褚绪!”禇风怒:“我不叫褚绪,别叫我褚绪。我叫禇风,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穆之。大约是受到了环境的影响,此刻的他看起来还真像位老板,彭疏逸竟觉得自己像是来面试的。
彭疏逸回忆起俩人甜蜜的时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时机不对,现在的禇风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去外太空,哪有心跟他玩回忆杀。
彭疏逸把信回信封里,之后注视着禇风,久久的没说话。他搞不明白,曾经的禇风那么他、信任他、理解他,为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