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疏逸看着在手里的两样东西越笑越苦,随之连嘴巴里都能尝到苦味。也许是看到别人一样不好过自己才能好过,他突发奇想问:“你男朋友知你在梦里叫王壤的名字吗?”
面对这样一副“劳动,劳动最光荣”的景象,禇风无言以对,只能横眉怒目无声抗议。
等等,这是什么?他把油拿了起来,确定是人所用,再在屉里翻了翻,果然翻到了两个叠在一起薄薄一片可怜兮兮在角落里的避孕套。
彭疏逸把餐桌抹净了,拿着抹布去厨房洗了洗,再拿着来,从客厅里提了个垃圾桶去到阳台,要把阳台玻璃桌上的空啤酒瓶给收了,玻璃桌给抹净,把自己的优势长刷满。
怀着这样的小心思,他兴,就差哼个歌唱个曲,一副勤劳恭顺的模样,活脱脱上得商场得厨房二十四孝好老|攻。
“在哪呢?”彭疏逸在茶几面方的敞开置架里摸了半天。
我的心是玻
他有不轻的迫症,看不得乱的,看到了就想收拾,闲不住就从这而来。
一米八几的大个蹲了去,犹如顿时去掉了一堵墙,禇风觉得豁然明朗。蹲在地上的彭疏逸却对着离地五十公分黑烤漆的木制茶几犯愁,这是太长犯的错,半蹲着太看不到,全蹲去,曲起的又挡视线。
但是显然一个垃圾袋装不那么多啤酒瓶,他唤禇风拿个新垃圾袋来。禇风可不想合他演“我挑来你浇园”两分工协作相亲相的戏码,指着茶几叫他自己拿。
的优势。
“在哪个屉里。”禇风到底从小没过家务,能把家里收拾的看起来整齐,有些东西还是会乱丢。
“你和你男朋友玩的开嘛!”他笑着说的这话,酸的掉牙。
这是禇风与王壤在地板上那次回忆杀用完后随手放在茶几屉里的,隔了好几天,中间又发生了许多事,禇风忘了这一茬。
禇风瘦细的手指抓在餐椅的边缘,抓得指甲发白,因为被嘲红了的脸转而发白,角眉梢都是惶恐不安。
面对禇风的小心、小算计,彭疏逸除了笑还是笑。
他笑了,实在是没想到把卧室翻了个个都没找到的东西,能在这里找到,这意味着什么?
说一。
“看这乱的……”乱的无法形容,他词穷了。
彭疏逸把这两样东西在手里,禇风远远的看到,觉得扎的很,还有什么比被前男友撞破自己的私隐还拿来嘲更怄火更尴尬的事?接着又开始担心,怕他受到刺激,又兽大发。
作者有话要说:
与彭疏逸话不投机半句多,禇风问:“你到底走不走?”
“会走的,你放心。”彭疏逸回的语重心长。
彭疏逸把三个屉里的东西左右倒腾,什么电胶带、螺丝刀、生胶带之类的工,以及杂志、工作用笔记本、电说明书之类的书本,还有杀虫剂、洗面、油之类的瓶瓶罐罐,分门别类摆放。
彭疏逸拉一个屉,看到里面的东西五花八门乱七八糟堆成一堆,跟衣柜里妥妥贴贴的模样相去甚远,不禁犯疼。
一个两个人都在工作的家庭,没有规定谁必需得承担家务,看谁先妥协,王壤和禇风就是这样。
曲起挡视线,他退离茶几一段距离,单膝跪地,把茶几上的三个屉都拉了来,预备大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