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人反问，“是嫌弃我来了？”

“没想到韩律师对这方面还很有研究。”秦莱像是赞叹似的说完这句话，没等韩之酌回答，健步如飞的走了，从背影来看，颇有些无言以对的荒唐，韩之酌默了一会，才离开。

几不可闻的一句话让韩之酌从天灵盖凉到了脚底板，目光倏然的盯紧了秦莱，像是被设定好的机，瞬间捕捉到猎的存在。

如果说之前韩之酌还很认真的在听秦莱说话，那认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韩之酌忍不住笑了，笑完后抬看着秦莱的目光有儿轻视，那不是没来由的轻蔑亦或者是在上者的蔑视，而是一种痴人说梦话的轻视。

“你手往哪里摸？”一个略带沙哑的低沉男声问。

顾今夕这个人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斯文有礼，对谁都是一副好脾气先生的模样，可真要和他混熟了就知，那都是层表象。韩之酌刚顺着别人的指引走到顾今夕休息的地方，就听拐角传来一阵暧昧声。

顾今夕谈谈，给多少钱我都无所谓，只要他能和秦守断了。”

“你非要拽着我的手，还说我往哪摸，啧，咱能别这么嫌直吗？”这声音是韩之酌熟悉的，正是顾今夕。

韩之酌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也不好人所难，只得起打算离开，走门之前，秦莱扭看着韩之酌，轻轻的问了一句，“韩律师，你觉得男人喜男人，真的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我拽着你的手？”说话的人有着明显的不敢置信，声音微微有些提，带着小怒气的说，“顾今夕，要脸。”

早上秦莱的到来给韩之酌提了个醒，不能再明目张胆的到H大找程裴，这将在以后给程裴留负面影响，他静了一会，打算去H大找顾今夕聊聊。

这话说得秦莱为之变，大抵是想到秦守无遮拦在她面前说的那番话，以及破罐破摔时的大放厥词，可谓是让人疼至极，还束手无策。

“哪敢。”顾今夕低声说，“来，给你看个宝贝。”

秦莱现在来找他，说这番话足以说明秦守的态度，可见秦守目前对顾今夕的认真程度，这时候他不知好歹的帮了秦莱的忙，去找顾今夕，怕是没有任何好果吃。

秦莱让韩之酌盯的心脏骤了几，随后缓缓放松，轻眨了睛，看着韩之酌说，“韩律师不用太紧张，我就是随一说。”

陷过蜜语的人都知，当人将一份专注的投放在另一个人上，他的那份专注和执着是不会被外界因素打断的，除非是经过时间的磨砺，但磨砺的结果也会分为两种，一种是变本加厉的深，另外一种是分扬镳。

“秦总这个问题问得好，”韩之酌张就答，“正不正常我不知，我只知，如果一个男人真的肯为另外一个男人柜，那是真的概率是成正比上升的。”

“是是是，我不要脸。”顾今夕带着笑说，“小祖宗，你今天怎么想起来过来找我了？之前怎么让你来，都不肯。”

“秦总该知这段的最终源在谁上。”韩之酌淡淡的说，“秦总如果有法律上的问题找我，随时奉陪。但这种私事，我真的帮不上什么忙，还请秦总见谅。”

“什么？”那人略带好奇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