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还好吧？”

韩之酌酝酿半天无话可说，只好端起面前的咖啡，深深的抿了一，像是要把程裴里的分也一起咽肚似的，好让前的人停这喋喋不休的吐槽。

韩之酌抿了咖啡，心想，怎么觉得这天聊的那么尴尬是怎么回事？他摩挲了手指，抱着尬聊就尬聊的必死决心说，“我以后可能要在H市长住，还打算把韩一晏接过来。”

“你瞧瞧你，一个老板，搞得跟个打工的一样，天天加班，夜夜加班，如果我是个女人，我也会选择和你离婚，不然就是在外包个蜜。”程裴的实话实说让韩之酌哑无言，关键时候律师的嘴巴像是被上了锁，脑里的谈话技巧在这刻全然丢了魂。

为什么离婚？韩之酌想了一会，不是在想他为什么离婚，是在想他要不要告诉程裴他离婚的真正理由。可这理由要是一旦开了，很多事也就随之被打开，那时候会怎样，韩之酌不敢想。

韩之酌差没忍住就脱而，我想和你在一起。咖啡馆里人不多，可还是有些人在，他们在的位置不算多隐

“她说你是工作狂这我很赞同，”像是和韩之酌的那位前妻达成了某种神上的协议，程裴在一瞬间居然变得生动鲜活了很多，乃至被吐槽个正着的韩之酌有着一脸的茫然不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陪韩一晏的时间有你陪工作的十分之一吗？T你难不知孩成长过程中最需要的就是爸妈的陪伴？”

凡是涉及到讨人喜小孩的话题，事就不会太僵持，听见韩一晏的名字，程裴的神缓和了很多，声音不自觉掺杂了几丝柔和，“你照顾不了他，就别带过来了。”

“你到底想什么？”程裴的目光像是能看透他的想法，直截了当的能穿破他的腔，直他的心脏，看清他心藏着多年的那个人。

韩之酌言又止，看程裴说着说着睛里有了光，他收住了音，决心不在这时候开，可对面的人俨然是不想让他好好的个聋哑人。

“韩之酌，”程裴忽然喊了声，韩之酌抬看去，“你为什么离婚？”

像极负心汉和被负心的小可怜再次重逢后的首句开场白。

对这个事实韩之酌供认不讳，却不会就此认输，“男孩的独立需要从小锻炼，他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也不是女孩，生惯养对他没有好。”

“如果你不想说，”程裴说，“我也不是非要知不可。”

“她说我不她，对她只有责任。”在看见程裴中一闪而过的失望后，韩之酌还是开了，挑了一半的理由吐，“结婚四年，没有任何家庭的觉，她需要的是一个疼她她的丈夫，不是一个只会赚钱的工作狂。”

程裴听了没再说话，两人之间的氛围再次冷了来。对那天晚上突如其来的一个吻，两人像是选择失忆了一样的同时遗忘了，虽然是表明上装作遗忘，但事实却是两人对上还是有说不的怪异，乃至于连目光对视都办不到。

程裴放开惨遭蹂-躏的勺，抬着眉看着韩之酌说，“好，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韩之酌，我们认识多少年了？”程裴问，没等韩之酌说话，又说，“十几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恍若如梦，你结了婚，有了孩，现在都离婚了，我还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