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世鸣赌气:“我已经死了,没有。”
他说完,拽着板凳往贺谨那边蹭了蹭,温声:“你也知我这几千年都是在什么地方过的,思想肯定被污染的差不多了,现在刚过半年肯定没用,但之后我肯定会慢慢转变的,真的。”
想着,卫世鸣忍不住叹气:“抱歉。”
贺谨声音顿时严厉起来:“你只要有功德一天,就会有阳寿一天,本不会轻易死去。但是你现在的心思分明是得过且过一都不惜自己。说白了你本就是对生命没有留恋,你认为自己无拘无束活着便活着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是不是?是你的想法吧。”
卫世鸣知这家伙一直都很别扭,只能不要脸的继续凑近:“你现在可是我的师兄,以后就要你保护我教育我了,相信在你的教育我肯定会恢复以前思想的,难你对自己没信心吗?有时间生气还不如想想怎么教训我呢,别生气了,恩?”
贺谨沉默的看着他。
他顿了顿,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
贺谨脸总算松动了,他轻声:“其实刚开始我就想过,是不是我没本事让你全心的信任我,所以你相比较于其他人还是更相信自己,无法将自己托付给其他人包括我,所以你只能自己拼命,然后将自己伤的满伤
贺谨依旧坐在桌边,甚至没有回看他:“我不需要你歉,我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这么拼命的冲在前面,多为自己考虑考虑,有的时候量力而行这个词对于你很关键。”
贺谨:“我说你是因为你不惜自己。”
卫世鸣小声哔哔:“别说的我好像是只会往前冲的傻,要是真不行我也知逃跑啊。”
贺谨一直对第二次旧伤复发耿耿于怀,如果不是接了什么蛇鬼的委托,卫世鸣的伤绝不可能会变得更加严重,或许这个时候都已经变好了,而不是担心随时恶化。
这么一想,卫世鸣的确是理亏,他表面上不说什么,但是思想真的很难转变过来。贺谨又是观察细致心思锐的人,估计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只不过在用阴气这个上爆发了而已。
卫世鸣麻溜得床上起来,坐在桌边:“别生气,那我今天端正态度说一,我想法虽然深固一时不能改过来,但我可以保证从现在开始尽量控制自己,让自己惜惜生命,绝不再像以前那样无所谓的拼命,行吗?别生气了。”
贺谨:“是啊,你的确知逃跑。但是在你逃跑之前,你明知这件事是危险的,你还是会迎面走上去……就好像你明知自己受伤了还要接什么蛇鬼的委托,明知伤旧伤复发还要跑到这里找人一样。”
这个话题在来的时候他们说过。卫世鸣这才意识到,贺谨生气并不是生气他用阴气容易旧伤复发,而是在生气自己没有说到到,像当初答应的一样惜自己的和生命。
保护意识,也不备成年人应有的审视时度,你千年来深固的思想全都是自己冲在前面,自己来保护别人,有的时候甚至不需要你冲在前面还要逞能。”
卫世鸣怔了怔,猛地从床上坐起:“讲理好不好,我要是不拼还有你在这指责我?小时候还不都是我拼着保护你啊……别人说我就算了,你居然还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