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对他们了什么!”本来就是闷的夏天,司机一紧张了满汗,凝固的时间里,唯有司机脸上的汗还在移动,不声不响地连续滴到方向盘上。
“向左开。”
这似乎是最有可能的解释。
蒙面歹徒说不杀人,然而拇指打开了枪的保险栓,这哪里是好好说话的架势啊!司机真的连哭都不敢,他往左打方向盘,机械地照那人的命令动作。
司机听到后有陌生人说话,不知怎的他突然联想到在医院大肆搜索的那群官兵,于是乎小心翼翼地瞥了一后视镜,这一瞥不要紧,差吓得他,黑似的的枪正指着他的脑袋,握枪的歹徒作医生打扮,他着罩,司机看不见他的模样,只能看见阴沉的睛转向后视镜,两人忽然对视,司机慌乱地转移视线,他发现救护车上其他的两男一女全都东倒西歪,也许昏迷,也许死了。
“只是从你们医院拿的镇定剂,放心,我不想杀人,向左开。”握枪的手平稳有力,一看就是经过了专门的训练。
兰波・葛林若已经逃去了吗?他袭击了一名落单的士兵,偷走他的衣服,伪装成军方的人,然后趁着混乱之际溜医院,逃成功后烧掉军装?
“您这位病人脑确实很清醒,他可能已经逃去了,那我就不打扰啦,祝您好运。”兰波从医院里逃跑,院方当然也要承担责任,罗伯特院长的位置保不保得住很难说。
兰波困倦到面无
罩呈弧线被扔路边的垃圾桶里,细微的脚步声延伸一条仄的小巷,寂静统治的夜深少有行人,只有这一人,穿着白大褂消失在阴暗的拐角,再次现已换了装扮。
响。
零过后,急诊接到一则求救通讯,集结医护人员迅速坐上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声由近及远,划开午夜驶离首都医院。
“立即将况上报,请求支援。”扬中校双手搓着,来回走了两圈,扭看到还堵在门检查院车辆的属,吼着嗓命令:“行了行了,这里不用这么多人!留两个人,其余都给我去外面搜,扩大搜索范围。”
扬中校嘲讽完院长,拿起桌面上的帽好,火急火燎地大步离开。
“我们在医院西北角的厕所里发现一病号服,上面的名牌写的是‘兰波・葛林若’,而且,在不远的街区我们发现了这个纽扣,在一堆灰烬里。”说话人拿一个透明的证袋,里面装着枚被烧得黑漆漆的铜制纽扣,利剑荆棘纹却依旧明显。
救护车有时候行驶在铺满灯光的主,有时候行驶在黑咕隆咚的偏远街,不知过了多久,司机着气踩刹车,救护车停的那一刻,注的针扎他的后颈,突如其来的刺痛攥紧他的心脏,但很快这种疼痛就变得模糊,他前的黑夜在晃动,逐渐沉重,意识却轻飘飘的,仿佛灵魂脱离躯壳。那个人了车,套着医生的白大褂化为深夜里游人间的幽灵,脱离医生摇晃的视线,沉无尽黑暗。
“威尔士街182号?我的天!怎么是墓地?!这年成年人居然也玩小孩的恶作剧!天呐!”司机大声抱怨,午夜被骗到阴森偏僻的墓地,远光灯照过去一排排墓碑矗立在平地上,他没气急败坏骂人已经是考虑要在女护士面前保持形象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