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躯在床上起伏,凯文迪许把持着兰波的大,腰腹用力,在一次次间寻找兰波的。
凯文迪许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坐在自己上,他伸舐兰波的耳朵,尝试着从往上,然后发现两人挤在一起还是会压到肚。
“轻嗯啊……轻……你撞到我肚……”
曾几何时,凯文迪许的A国粉只能用CK来暗指他,被投喂的养料主要来源于每日的军事新闻以及技术宅翻墙搞来的信息。现在,压抑了许久的呈井之势,兰波躺在沙发上
窗帘没有拉起来,窗望去只有黝黑夜幕的广袤松林,深夜里,床这一盏孤灯还照着不肯睡去的人。
人大张着,随着他的攻不断往前耸,由于本控制不了自己的,他只能着泪求他。
“怎么办?我给你打来吧。”兰波不敢继续,他不不愿地提一个选项。
兰波脚趾绷得僵直,唇齿间蹦短促的呻,他两颊通红,动的模样格外诱人,可惜凯文迪许不能俯跟他接吻,这样会压迫到兰波肚里的孩。
“换一个。”
“哈啊……嗯……”
凯文迪许亲一他的额作为安抚,他分开兰波的双,用手指缓慢探他紧致湿的甬。
媒搞什么“世纪会晤”、“和平之约”的名,连带着盛赞凯文迪许・卡佩是S国革命之父、光明的引路人……全然忘记了他们当初是怎么指着凯文迪许的大照骂暴君的。
凯文迪许很快使他翻了个,后背贴着的膛,他半的也兰波里,坐着的姿势使他每一次都得更深,兰波仰发一阵阵气声,伴着细碎的呻撒在无休止的愉中。
兰波没办法回答,他一黑发杂乱地黏在脸上,全被染得通红,一张嘴吐来的只剩重的息,那双睁开一条细的睛注视着跪坐在他双间的男人,答案不言而喻。
第6章A线
兰波鼻里发一声闷哼,他闭着睛,眉微蹙,额上蒙了一层细汗,被凯文迪许压制着动弹不得,只能双手紧紧地攥住的床单。
“我知,不会让他难受的。”
充足的准备过后,凯文迪许跪坐在床上,胳膊抬起兰波的大,他深一气,在吐气的过程中一路冲到了最深。在这之后,他没有立即开始动,而是停在这个姿势摩兰波颤抖的,帮助他放松。
“还好吗?”凯文迪许问他的同时已经尝试着在他里小幅度动作。
他退而求其次,了一兰波的脚心,力十足地往他里捣。
“你轻一……也要慢一些。”兰波被平放在床上,他不放心,于是再三嘱咐。
国家间无时无刻不在演绎着狼与狼的恨,却更为复杂,便如此刻,远在诺斯亚地区,S国与A国的士兵还趴在战壕里时刻提防着对方打过来的炮弹,A国首都布宜诺斯却正在紧张地准备迎接S国领袖的来访。
荒野上的豺狼,前一秒它们可以为一块沾着碎肉的骨互相撕咬,后一秒也可以为突然现的猎而左右分工。
“我知了,别哭,我们换一个姿势。”
A国本来就有不少叛逆的暴君粉,如今终于可以粉得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