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果像是忍受不了这边两人的打骂俏,闭目养神都不踏实,愤恨的睁开睛怒视着两人:“你们俩恶不恶心,这里还有人好吧?我还是个孩,两位能否注意一你们的行为?”
“恶不恶心!”脸上的嫌弃毫不掩饰。
奚落得寸尺的抱住易枋,将搭在易枋的肩上,笑得嘚瑟:“不能。”
易枋看着面前突然放大的脸,收回了神的视线,对上了面前的一双。
奚落嘻嘻笑:“不恶心。”
奚落看易枋苦的样又开始心疼,把手捧着伸到他面前,“吐来吧,我接着。”
诉果有些绝望的仰了仰,长叹一声世风日,就再次决定不见为净,闭上睛捂上耳朵休息去了。
将叶送中,嚼了两,很快一苦涩的味便在中连开来。易枋被这苦味刺激的皱了鼻,一把用手捂住嘴,睛冒火的看向此时笑的偷腥的奚落。
奚落闻言,脸上闪过落寞。果然如此,又是这样。他问过很多次,几乎每次易枋神他都会这么问一遍,他不知易枋会不会觉得这句话很烦,或者觉得他是在窥探他的心思,但他还是会问一遍,只要易枋不主动说来,他也就只问这一句。
奚落确实不会害他,但貌似会坑他。
事实上,易枋确实每次都一句话缓缓带过。
最近他总觉得易枋神的次数太多了,吃野果的时候啃着啃着就能神,去找柴火的时候找着找着也能神,晚上还没休息的时候奚落正跟他讲着话呢,都能神。
易枋满脸不信,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奚落看了一,就不兴趣的转过,看向易枋。却发现易枋的视线看向前方,那样看起来像是在神,本就没注意到方才奚落吃叶的行为。
奚落扯了扯易枋的衣袖,脸凑过去遮住易枋的视线,轻声问:“想什么呢?”
嘴角在手掌的掩盖扯了一个充满苦涩的笑,
易枋瞪了他一,拍开了奚落的手,草草地嚼了几,梗着脖还是咽了去。
他甚至会怀疑诉果,可是想来想去,每次有什么事都是他们三人一起,诉果本就没有和易枋一起行动的机会,他就不知该怎么想去了。
“没什么。”
奚落不是非要迫在一起的对方把所有事都告诉自己的人,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能很坦诚的在此时告诉易枋关于他穿书这件事。但是像现在这样,表面上的相安无事一片和、谐,实际上易枋却像是故意躲着他什么一样的行为,却让他到有些不安。
到了嘴里,嚼了几苦味就蔓延开了,本来想吐来的,但这里也没地方可以吐,忍着就吞了去。
诉果嫌弃地转走到山的另一边角落,坐闭目养神去了。
“吃叶吧,能吃的。”奚落转了一圈表示叶没毒,吃了能充饥而且能活着。
他相信的,相信奚落不会真的害自己。
“饿了吗?”奚落晃掉脑中的思绪,将手中撕了一半的叶递给了易枋,“尝尝吗?味还不错。”
奚落不知易枋在想什么,但却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