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块玉佩。
“你替你妹妹说话,却把你外甥卖了?”时遇有些好笑。
“不……不记得了……不过!”云老大有些害怕,“我妹妹她房间里有那个人的东西,看起来还值钱……我没敢碰……”
雕着一个‘和’字的玉佩。
“一开始吧,云诗是卖艺不卖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跟一个富家公哥扯上了关系,还亲密,应该就是这个人。”
时遇收敛杀气,看着云老大从橱柜里拿一块丝帕,丝帕上绣着游鱼,隐隐约约可看见里面的东西。
时遇冰冷的看着云老大,利落的把腰间的剑放在桌上,云老大立刻噤若寒蝉。
“带我去。”
“你怎么知孩的父亲就是那公哥?有何依据?”时遇继续问。
齐煜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只不过,雕的是一个‘煜’字。
“走喽!”
云老大还未说完,时遇便扔了一袋银在云老大上,拿起玉佩转便走,走到门边的时候侧,“那孩,我带走了。”
“好,好好……”
他是那小兔崽的舅舅,那不是他妹妹生的还能是谁生的?!
“你可还记得那男的模样?”
柳染看着那块玉佩,笑了笑,“还真是……
“你怎么知?!”云老大惊讶,不过又撇撇嘴,“她以前在馆里叫云诗。”
“废话,那孩长的那么像他,不是他是谁的!”云老大有些激动,“我妹妹虽然吧在馆里生意,可本质还是跟你们那些富家闺女一样的,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柳染抱起小孩,“咱么去玩,好吗?一会儿哥哥带你回哥哥家,怎么样?”
云老大瞬间就焉了,“这不是……这不是,这不是生活所迫嘛!再说了,卖了好,两个人都好!……”
至少饭不会少。”
“也不算\女吧!她弹琴这么好,青楼那种地方又来钱快,不去那去哪!”云老大回忆,“那时候我们过的也好,
“哦?”时遇挑眉,“不是生活都过不去了么?怎么不碰?”
“宁愿保那块东西也不愿留一个孩?”时遇此刻周似乎如寒冰地狱,冻得云老大瑟瑟发抖。
“你妹妹是不是叫云诗?”柳染继续问。
齐和。
“诶,我先说好,这块玉你要拿去也行,只不过……”
“……”时遇站起,看着前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终是咬牙忍住了怒意,“那东西在哪?”
“好!”小孩伸手来环住柳染的脖。
“……那不是个累赘么……”
“馆?”时遇皱眉,看了一旁的柳染。
时遇把玉佩过去,“可以同皇上说了。”
待柳染和小孩去后,时遇问,“云诗以前在青楼里当过娼?”
二皇的名字。
柳染在院里等着时遇来,忽而瞥见时遇的影,立刻起上前,“怎么样了?”
“那你可知那孩的父亲是谁?”
云老大真是吓得了,站都站不起来,畏畏缩缩的指着另一个房间,“在……在左边柜的第,第,第二个橱里……”
“那人总得有个底线吧……再说,用那块东西,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找到那个富家公捞一笔呢……”
老大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