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敖泽的手犹豫了一,还是落在了海因里希的腰上。然后事的发生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他低,轻轻吻了一海因里希的额。
是一起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果灵局有人要害你,我也不要考这个什么破试了!”
“可是……”海因里希真的不愿意让敖泽一个人离开,抓住他的袖不肯放。敖泽摸摸他的脑袋说:“你白受了很重的伤,黄三爷也是一贯要人监督的,我现在就让你帮助他们。难你不想帮助白和三爷吗?”
海因里希躺在地上,正对着窗外,脑里不由一遍遍回放刚才敖泽的那个吻。额的,心里也有些乱。他海因里希可不是那么好骗的,西方告别礼才没有亲吻额这一项呢,敖泽大大那么聪明,不可能不知。敖泽这样有什么意思呢?是不是给他什么暗示?额,额,
“我跟你一起去吧。”修忽然嘴:“不要这样看着我,反正我又走不了,帮你一把也现了我的助人为乐嘛。”
只有他自己才知,自己那颗不受控制的凡心动的有多厉害。
“我去,这可是有你神力的符啊,敖泽,几千年不见你可以呀。”修在一旁大惊小怪。
“好吧,我不拖你的后。”海因里希放了手,垂丧气地说。
在海因里希和修震惊的目光,敖泽淡定地松开了手,说:“行了,西方的礼仪也了,你回去吧。修,跟我走。”
“我知的。”海因里希说。
“那肯定不是。”海因里希赶紧说。
“你过来。”敖泽忽然回过,在修惊奇的目光中对海因里希说。
“不要胡闹。”敖泽看着对海因里希说,见他蓝眸十分定,又把语气放了些:“听我的话。”
“这个给你。”敖泽将一枚发着光的符递给海因里希:“危险的时候就把它挡在前。”
“谢谢你,敖泽。”海因里希听了修的话,心里更动了。他拿过了符,想到敖泽等就要到黑黢黢连一光线都没有的深山老林里去了,觉得心脏一阵阵发紧。
海因里希红着脸和白翠花还有黄三爷回到了住。再一看,大家脸上的绿雾果然消散了,看上去和睡着了一样。于是,他们各自找了个位置躺了,白翠花正好为自己和黄三爷疗伤。
“等无论发生了什么,第一要紧的事都是保证自己的安全,知么?”见海因里希到了自己的边,敖泽低声。
海因里希巴巴地站在原地,目光灼灼的盯着敖泽,让敖泽觉到自己的后背都有儿灼了。
海因里希得令,屁颠屁颠地赶过去,三步并作两步,若是他屁上有尾巴,也都甩起来了。
敖泽不置可否,转离去,修吃得饱饱的,心大好,自然也拖着黑袍跟上了。
想了一会儿,他一把抱住敖泽,把脑袋胡乱埋在敖泽的肩膀上,说:“敖泽,你也一定要注意安全。”
“封印之事你帮不上忙,去了也只是我的累赘罢了。”敖泽想到即将面对的种种凶险,狠心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