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爷摸了摸自己的脖,好在脑袋还好好的在腔上面,并没有首分离,便叼了桌上的辣条说:“谁知怎么回事。灵局里的老小们可真能玩阴的,我说怎么让我们分散坐火车,是想玩我们呢。你能相信吗?我一大老爷们,竟然变成了个滴滴的大小姑娘,那,啧啧啧,不过最后还是第一个掉脑袋了。呸!我看啊,我这次实践考是玩完儿了。”
等海因里希把刚才游戏里发生的事告诉了黄三爷,他才惊讶:“我去,那这么说,这个游戏可是有大大的bug啊!这哪能成?你等等,那个什么狗屁劳什游戏观察员肯定会过来找我们,等到时候,看老不把他个狗血淋,怀疑人生。”
“我不是说这个。”海因里希急:“你刚刚在游戏里out了以后,就直接回来了吗?你没有觉到游戏有什么异常?”
不过这属于考试方严重的失责与故障,所以这次参与4318号考试的所有考生都算通过了考,但他们必须保证不将这次故障的事外传。
她立刻联系了实践考试的负责人员,这才发现黄三爷虽然已经out了,但一直没有苏醒的迹象。再试了许多方法都无法4318号后,他们直接中断了游戏,让所有参与考的人员的意识回到自己的。
“你要把谁个狗血淋,怀疑人生啊?”一个好听的女声在车厢外响起,黄三爷浑一震,立刻把嘴里叼着的辣条吞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温驯地问:“翠花,你怎么来了?我没乱骂人,就是那个狗屁观察员呢……”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黄三爷还是很幸运的,毕竟白翠花说这次游戏会刷掉一半的全国考生呢。黄三爷
原来白翠花是这次实践考试的考员兼医生,刚好被分为实践考题游戏4318号的观察员。因为考员份事先是保密的,所以无论是敖泽,海因里希还是黄三爷,事先都不知白翠花也会同他们一起来云南。
他悄然走过去坐,心有余悸地低声问黄三爷:“三爷,这是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啊?”黄三爷丈二脑袋摸不着脑:“嗯……好像是有儿奇怪,我死了以后好像就一直浮在一片虚空里,也不知过了多久,刚刚才醒过来呢。不过我还以为这是游戏的效果……”
“哦,你说的那个狗屁观察员――”白翠花抱着臂斜斜地靠在床旁,:“正是在。”
好在没有惹大乱。
海因里希再一扭,发现黄三爷坐在另一侧的卧铺上,手机灯亮着,正在朝他招手呢。
刚才白翠花一直以上帝视角观察这场游戏,但奇怪的是,游戏行到林西海和梅若纳被押解往禁地时就突然断开了连接,白翠花再也观测不到游戏的展了。
睛。火车与铁轨摩的轰隆声依旧,他发现自己还坐在窗边的折叠椅上,手臂已经被脑袋压得发麻。的列车灯已经熄灭了,刚才和他说话的那个小姑娘早已经和她妈妈一躺在卧铺上睡着了。
且不说黄三爷是怎么歉,怎么千鄙视万检讨自己,顺便轻了自己嘴巴两,等到白翠花终于坐了,两人才从她嘴里得到了关于这个实践游戏的确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