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叼着画自己飞了敖泽的大黑书包,敖泽和李甲将昏迷的小女孩和小男孩送回农家乐,修改了一番他们的记忆,才将焦急的大人们叫回来。
“哦。”敖泽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吗?海因里希垂丧气地回答。
敖泽却没理他,将这幅稚拙的画到海因里希的爪上,说:“那么,你就是他的主人了,从此他就不能够迷惑你了,在你未放他自由以前,叫他什么他就得什么。”
待海因里希抱着画趴在床上睡着了,敖泽才去隔找李甲。
“敖泽!”那对灯笼似的睛又大了些,海因里希好奇地戳了戳画,但这幅画的与普通的画并没有什么不同。
“喂喂,我不是武啊!我是个活生生的生灵啊!古老的、贵的上古生灵!喂,有人在听我讲话吗?”修在画里面大吼,然而并没有人要搭理他。
“你公务员实践考试的时候会用到他的。”敖泽说:“不然,你通不过考试。”
“敖泽,看在我们同是上古巨兽的份上,别把我送到那些无知、渺小的人类手里。我发誓我不会再任何坏事了,你看,我这次回来什么人都没有伤害过……”修见的态度行不通,换了种黏腻的声音,语对敖泽说。
“可,为为为什么啊?”海因里希拿着那张画,想着那月光的巨蛇,不解地问。
“靠,你要求很多啊,什么事?”大概是知大势已去,修再也不装淡定了,恼羞成怒地问。
“你一定想知我为什么重回人间吧――”见敖泽无动于衷的样,修又换上了那种魅惑的气:“人间的结界可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牢靠了。如果你放我自由,我就把你带到我醒来的地方……”
“喂!”修气恼地大叫:“你脑了?竟然让我这变种小蜥蜴的隶?”
“此地不需久留。”敖泽对李甲说:“明日我们天一亮就到东离山上将结界修补好,
“他的血能制住你不是吗?”敖泽闲闲地:“现在,你把你苏醒的地方告诉我,然后再帮我办一件事,我就放你自由,也不把你送到灵局去。”
“就凭你控制了两个小孩给你送吃的,引起了人间界的乱。”敖泽平静地说:“你可能不知吧,现在人类有专门的机构理妖了,我作为灵局行动三组组员通知你,你被逮捕了。”
珍巧对说,自己是和小男孩跑到河岸边去玩了,一时耽搁了时间,是那边那个爷爷和哥哥找到自己才记起来要回家,结果被狠狠地揍了一顿。那小男孩的家长也对老板不依不饶,院落里乱成了一锅粥,敖泽和李甲却趁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我不是对你没有信心,但有个武总是好的。”敖泽。
在大不相同了,里面那条看起来十分稚拙的蛇扭动了一,画里的河瞬间漫涨来,整幅画一半都变成了蓝,紧接着,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从画里传来:“敖泽!你怎么敢!你凭什么把我困在画里?”
“呵,谢谢你告诉我。”敖泽不由分说的将海因里希扯了过来,割破了他的一只爪,将一滴血滴在那副画上。见那滴血瞬间扩散到画中蛇的全,红光一闪,然后又消弭于无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