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有什么办法吗?你一定要帮帮敖泽,敖泽不能死啊。”海因里希的圈都急红了。
白翠花摆手:“现在还能什么啊,这样吧,你们房那么大,我今晚暂住在你家,如果敖泽有什么变故,我也能帮忙。”
“啊?”海因里希不明觉厉,连忙拿睛去瞅白翠花,白翠花微笑着对黄三爷说:“你梦呐?”
“哎哎哎,臭小,你想耍氓呢?”黄三爷连忙把海因里希拉开,一本正经地对海因里希说:“鉴于你刚刚耍氓的举动,我决定留来陪着翠花。”
海因里希最后给了一脸丧气的黄三爷一个同的神。
白翠花收回了手,蚕茧瞬间像烟雾一般消散了。她问海因里希:“敖泽在南方大学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吗?午在办公室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然后她上手机app上叫了一车,对黄三爷说:“手机已经帮你叫车了,好走不送。”
敖泽微笑着拿开手机:错事就要承担后果。来,乖乖过来。
“敖泽不是普通的发烧。”白翠花摇摇:“如果是这样,我一治疗他立刻便会痊愈的。他现在是外冷,你看着他外温度是三十九度,其实他更是。普通人这样早就支撑不住了,或许是赣泉大师曾经给过他什么秘方,现在才能勉支撑。但如果你没有找我,再这样烧一晚上,他就再也醒不来了。”
海因里希没听懂什么“咸妻凉母”,只能手指抠着杯问:“那……我还有什么能的吗?”
海因里希红着脸把手机戳到敖泽面前:我不是我没有,你看都是百度告诉我的!
敖泽:听说你趁我没有知觉的时候脱了我上衣?
“别着急。”白翠花看到海因里希泛红的眶,心了,拍拍他的肩膀,莹白的手掌中忽然冒一颗黄豆大小,如翡翠般晶莹剔透的药来。
海因里希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也没有啊……我们就是昨天晚上去小树林里追踪了一会儿浑沌,还是应朝阳赶上去追他的。还有……今天上午敖泽淋了很大的雨,好久都没换净的衣服。啊,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希紧张地问。
“真的吗?”海因里希睛瞬间亮了,一把抱住白翠花说:“白,你真是个大大大好人。”
海因里希小心翼翼地接过那颗药,然后将敖泽的搂在自己的上,用床柜上的温将药送了敖泽的嘴里。好在他虽然没有知觉,还是可以无意识的吞咽的。
“怎么会这样?”海因里希这才真正的着急了,他搓着衣摆,一看敖泽,一看白,恨不得□□成两个人,一个照看敖泽,一个问白问题。
“把这颗药喂给敖泽,能压制他的毒,将他的温控制在正常人能承受的范围。如果明天他仍旧不能自己退烧的话,或许我们要通知一组长了。金银花婆婆或许有法帮助他。”
“霸天,你可真是一个贤妻良母。”黄三爷忍不住在一旁嘴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