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敖泽扶到自己的背上――因为在浑沌的梦境里也这样过,现在倒是轻车熟路――只是要把他背到哪里去呢?
海因里希避开了敖泽的小腹,百度上说那里是禁区,径直去敖泽削瘦的腰。
不愧是男神,平常看上去不好,还能腰是腰腹是腹的。
能偷偷教训敖泽,这觉不要太好了,海因里希一边搓脸巾一边偷笑。
见敖泽昏睡着,海因里希戏上,故意狞笑着拿着巾近敖泽。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实力吧,海因里希这样想着,心里不由又对敖泽莫名的崇敬了几分。
他拂开敖泽垂在脸上的碎发,认真拭,发现敖泽大大其实并没有醒后,胆又大起来。
海因里希在原地纠结了十分钟,见敖泽眉越皱越深,上发的汗透过白T恤渗透来,都能见到里面隐隐的肌肉线条,海因里希不在犹豫了。
“哼,你就叫吧,你叫破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呼。”海因里希了把上的汗。敖泽重死了,以前背他的时候没觉到啊?
敖泽的温有
敖泽仍旧闭着。
海因里希放脸盆,把被捡起来,一本正经地对敖泽说:“被不能乱扔在地上,这样不乖哦。”
刚到房间,就发现敖泽已经把自己的被踹到地上,半张脸埋在枕里。
等翻药箱,他才舒了一气,拍拍说:“好险啊,不愧是敖泽男神,哼一声我就吓得跑来了。”
还是背到自己房间吧,这样地方大,敖泽也能躺的舒服。海因里希于是背着敖泽上了二楼,将他放在自己的床上。
贸贸然敖泽的房间很不礼貌,为西方龙,海因里希还是很注重隐私权的。
嗯,原来要把敖泽扒-光……海因里希看着敖泽又犯起难来,要知敖泽大大可是位极其保守的华夏男,他贸然扒人家的衣服,万一敖泽醒来给自己贴上一符岂不是惨了?
粥等……”
床上的敖泽恰好一皱眉,海因里希一惊,脸上表立刻从大灰狼变小白兔,双手恭恭敬敬地将巾铺在敖泽上。
“嗯……”谁知刚碰到敖泽的腰,敖泽便低哼一声,那声音浮浮沉沉,像是从鼻腔里发的一声呢喃的尾音,却撩得海因里希面红耳赤。
嗯,材不错。海因里希一边对照着手机,依次拭敖泽的额、脖、腋、手腕等位,一边欣赏敖泽大大的材。
可敖泽一也不合,海因里希一碰他衣服,他就翻,抬手更是不可能的。海因里希脱的自己也大汗淋漓了,才把敖泽的衣服扒-来。
不了,海因里希哒哒哒哒跑到楼,从药箱里翻一瓶酒,倒到兑了温的脸盆里,拿上敖泽的巾回去。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像受惊了的小动,匆匆了敖泽左右两边的腰,把巾扔回里,楼找药去了。
接来是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