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何方妖孽?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秋秋仿佛听见了一个笑话一样,笑得几乎不过气,很快便说:“你们叫屠至屠教授,屠系长,叫曾铭曾教授,可是却叫我妖孽?”
“他们确实该受到惩罚,但是并不是这样被你残忍地杀害。”季丹臣。
“呕――”曾铭再也忍不住,将昨夜吃到肚里的全都淋淋漓漓地吐来了。
徐妙妙:“屠至欺辱我,他为了自己的前途让我忍着,等到他真得把我-奸了,这个男人又开始怀疑我,疏远我,甚至和我的宿友搅在一起!”她脸上的黑气渐:“屠至那个畜生不知沾染了多少无辜的女孩,齐静背叛朋友、赶我宿舍,他们两个难不该死吗?凭什么我最后自杀了,可他们继续风光无限的继续活着!”
霎时间,一阵恶心的腐臭味从秋秋的上传来,曾铭恐惧的扭一看,便见到秋秋的脸上没有肤,而是一片猩红、凹凸不平的腐肉,里面起起伏伏的也不是血,而是钻钻的白蠕虫。
“没错,我就是妖孽,你们想看看,我就让你们看看吧。反正蒙着齐静的实在让我作呕。”秋秋将手放在脸上,反手撕扯一块面,远远地扔到了地上。
“我是谁,你应该问曾教授啊。”秋秋手一紧,将曾教授提了起来,几乎和自己脸贴着脸,曾教授拼命扭,脸都憋成了青紫。
“你看,他现在恨不得我摔去呢。”徐妙妙用手一推沾着半脸血腥的曾铭,让他在空中左右乱晃。曾铭发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你们来了。”秋秋阴沉地说。
“惩罚?”徐妙妙大笑起来:“你知曾经
“你究竟是谁,你究竟想什么?”季丹臣避开从天而降的呕吐,沉着脸问秋秋。
“是啊。”徐妙妙大方地承认了,发了咯咯的笑声,似乎这是件多么有趣的事一样。她倏然将攥着的曾铭的绳放掉,坐在403的窗边,两只白生生的悬空一晃一晃。
“你是何方妖孽?为什么把曾教授给绑起来?”季丹臣断喝一声。能把曾铭一个大男人到403,还五花大绑吊在窗外的小女生,自然不可能是真正的弱女了。
“那是秋秋!”海因里希惊讶地说。
这个时间,校工自然都去活了,小树林又被警察封住,他呼救都没人来救。
曾铭吐得胆汁都来了,恨不得两一翻白晕死过去,可他没有那样的好运气。
“季组长,快来救我啊!”曾铭看到了他们,仿佛找到了救星,拼命呼救,但并不敢随意晃动。
“你看看,这就是只看相的男人。十九年前将我看成一朵花,刚才还摸我的手呢,现在就害怕成了这样。哈哈哈哈哈!”她仿佛觉得有趣,把绳稍微提上来,将自己的脸和曾铭的紧紧贴在一起,柔声问:“阿铭,你是不是很怀念这段时光啊?”
“当年,他也是这幅害怕的模样。”
曾铭被五花大绑的吊在403窗,一个女人手里攥着那细绳,面无表地站在窗里。
“你是徐妙妙?屠至和齐静都是你杀的?”季丹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