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老爷忍住揍他的冲动，“咱们是要夸王爷，你这纯属是找事儿的。”

“就是品德尚的意思。”幼老爷就算了，赵氏着幼清的额啐：“你那几年在学堂里都和黄先生学了些什么东西？”

幼老爷“哼”了一声，摆明不信他的鬼话，“夫人，咱们走。”

幼清茫然地问：“为什么要给他送牌匾？”

幼清不承认自己被吓到了，他歪着狡辩：“……我是合爹爹的，要不然他多没面！”

“你爹呀，哪里舍得动你一手指。”

幼老爷倒没幼清，他大手一挥，直接财大气地选了店铺里最贵重的楠木，并要求工匠刻完字以后再敷贴金箔，然而当这些安排妥当以后，木匠又问及牌匾上刻什么容，幼老爷一阵冥思苦想，不禁犯了难。

也不知这记的是哪门的陈年旧仇。

老的小的都是靠不住的，赵氏细想了一，说：“渊渟岳峙。”

赵氏犹豫了一会儿，幼老爷的馊主意，她倒是有些说不来，是以斜瞟着幼老爷，至于幼老爷，他的脸向来都厚，见状便自己若无其事地接：“到街上个牌匾，改日送给王爷。”

“……”

“那还是送牌匾，不然我们就亏大了。”幼清眨了眨睛，认真地说：“我一个，我的肚里还有一个，这样就是押一送一。爹爹，你怎么这么傻呀？”

他就只是来凑个闹的，自个儿在店铺里四乱逛，一会儿从荷包里摸来一颗话梅，一会儿又嗒嗒地磕着瓜儿，睁大睛打量着店里的稀奇玩意儿。

幼清小心翼翼地回答：“……好像是睡觉怎么样才

幼老爷瞪他一，从幼清的荷包里拿来几颗话梅，一脑儿全他的嘴巴里，“闭嘴你。”

“爹爹自己想不来刻什么，我说了你还赶我走，一儿也不讲理。”幼清不满地说：“爹爹才烦人！”

幼老爷也是要面的，自然没有告诉幼清，昨夜他与赵氏谈了一宿，已经决定接纳薛白了。毕竟平心而论，薛白对幼清是真心实意的好，然而幼老爷和赵氏却因不满于幼清离家太远，对他求疵，甚至多次带幼清偷离京城，他们想一个牌匾，便是打算为以往的作为歉。

幼清一听，兴采烈地提议：“心如针！”

赵氏沉片刻，“让我想一想。”

幼老爷这会儿倒不和幼清吵了，两人一致的满脸茫然，“啊？”

幼清是个肚里没多少墨儿的，幼老爷本就不指望他，他问赵氏：“夫人，你说这牌匾上到底刻什么字才好？”

“你问那么多什么？”

是这么没息，他说几句你就给信了。”

“夸他呀。”幼清想了一，一也不脸红地说：“家有贤妃！”

说完这个，他还嫌不够似的，又扭过来问赵氏：“娘亲，爹爹是不是在牢房里关傻了？”

想到这里，幼老爷又瞅着幼清，试探着说：“不送牌匾也行，脆把你抵押给王爷，留在京城里给他一辈王妃算了。”

幼老爷嫌他净添乱，“去去去，别杵这儿烦人。”

“去……”

幼清忙不迭地问：“去哪里？”

最后幼清还是一跟了过去。

幼老爷给他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