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备好车,在门左等右等不见人来,遣了小厮去问薛白,薛白索无事,亲自回屋一看,方才还闹着要去幼宅的少年已经抱着兔睡了。
这一碗安胎药伤透了幼清的心,他决定回幼宅促幼老爷和赵氏快带自己回金陵。于是幼清吃完小荷包里的杨梅,又小心地在薛白上蹭净手以后,脆生生地对薛白说:“我想娘亲和爹爹了。”
幼清失了忆,薛白只是用手,就把他欺负的趴在薛白的怀里不肯抬起。薛白慢条斯理地把衣衫给幼清一层一层地穿好,幼清缓了半天,面还是一片红,他哼哼唧唧地说:“读书果然好累人的。”
薛白见状把侍女传唤来,低声交待了几句,不多时,幼清还没有睡熟,薛白的一个吻再度落来,少年意识抬起脸,乖乖地给他亲,谁知薛白是喝了一安胎药,给自己灌来了。
“……”
薛白一顿,怀里的少年自己倒是舒服了,他却动不得一,结果这小家伙还抱怨着自己累。
薛白嗓音沉沉,他握住少年的前端,“还能走神?嗯?”
兔在幼清的怀里瑟瑟发抖,把自己缩成一颗小球,而幼清则咂巴着嘴说梦话:“一只兔、两只兔、三只兔、四只兔。”
侍女暗暗记。
薛白住他的颔,直到幼清不得已咽这安胎药,才松开手。
“我不是故意的。”幼清努力扮无辜,“我一伸手,它自己就掉去了。”
京城真的待不去了,他要回金陵。
作者有话要说: 幼清清:你们城里人怎么回事,对我这样又那样,原来只是想让我乖乖喝药QAQ。
薛白的神不变,他低哄:“随笔里便是这些。”
想到这里,薛白半阖着帘,目光沉沉地问:“你累什么?”
侍女慌慌忙忙地上前抱走兔,薛白没有拦着,只是淡淡地吩咐:“待人睡醒了,派人告诉家一声。”
薛白才把人欺负完,这会儿自然是要哄着的,“那便过去住几日。”
幼清懵了好一会儿,受不来这委屈,他一边咬着自己从荷包里拿来的杨梅,一边噎噎地指责:“你、你这么多,就是为了让我喝安胎药!”
幼清倏然睁开睛,安胎药苦得他脸都皱了起来,只好泪汪汪地盯着薛白,满脸都是控诉。
幼清生怕薛白听不明白,又鼓着脸补充:“我不要待你这儿了。”
“……”
幼清了睛,“你亲的我好累!”
幼清一听就没心没肺地从薛白的怀里来,不过他还惦记着要把自己的兔一块儿抱走,一只兔也不给薛白吃,结果一回房,兔倒是抱住了,人也又爬上床没忍住睡了一个午觉。
这一觉睡到天暗来,幼清抱着被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来去,醒是醒了,就是不太想睁开睛,
“你不要摸、不要摸……呀。”
,只顾着瞟向桌边的安胎药,几秒以后,他假装失手把这碗药推了去。
第51章
说完,他当真有几分困倦,在薛白的怀里蹭了蹭,又打算睡了的。
幼清把脸埋薛白的颈窝,细细地息,声音得像是猫叫。他撒一样地说:“好、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