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把安胎药倒你书房的那块砚台里,还和人打赌你肯定猜不到。”
过完中秋节,又了几场雨,连日来闷的暑气终于降来,天气稍微转凉了。
薛白本想睁一只闭一只,结果幼清越来越不老实,他便把人拎书房,放在自己的底,亲自盯着他喝药。
薛白摸着他的肚,眉一动,“往日你不肯喝避汤,现在只好用这安胎药补回来。”
“又要喝药。”
家叫苦不迭,但是这家伙再不靠谱,也是他们王府里的王妃,只有王爷得住,他便一得空就找到薛白唉声叹气,向他报告幼清又了什么好事儿,“王爷,王妃拿安胎药浇了你那盆价值万两黄金的莲兰。”
幼清抬起脸茫然地看了几薛白,他虽然不太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但是一听见日日都得喝药,还是意识地皱起了脸。幼清不满地总结:“没有怀孕要喝避汤,怀孕了要喝安胎药,
薛白的眸很深很深,“本王不止想咬你,还想吃了你。”
幼清皱起脸指责:“你咬我!”
幼清从薛白的怀抱里钻来,乌黑的瞳瞟着薛白警惕地说:“我都把四只兔全让给你了,你要吃就吃兔,离我远一儿。”
“王爷,王妃用安胎药去喂池塘里的鱼了。”
这段时日,幼清总摇摇晃晃地在王府里跑来跑去,侍女只好捧着一碗安胎药跟前跟后,毕竟这位小祖宗不肯老实喝安胎药。他的理由倒是多,一会儿要先散步,一会儿又说太苦了,得和杨梅一起吃,结果说好的一杨梅一安胎药,幼清光把杨梅吃净,自个儿却一溜烟儿地跑开了。
他的颔抵在少年的,鼻息间尽是少年上清清甜甜的味,而一垂眸,就能望见少年颈侧那瓷白的肤,像极了蒸熟的糯米糍,香甜糯,薛白不由心思微动,低轻咬一,“……果真是糯米糍的味。”
薛白抱住幼清低笑几声。
他披散着黑发,肤白似雪,唇红齿白,汪汪的神绵又纯粹,薛白再度把人怀里,哑声:“可惜……”
“……”
平日一动不肯动的人,一提到喝药,耳朵支得比从里抱回来的兔还长,跑得也比这只兔快。
薛白意味深长地问他:“你怎么知避汤不需要喝这么多?”
幼清绝望地往后一躺,蹭在薛白的怀里,难过不已地说:“可是我已经喝了好多好多好多碗安胎药,避汤才不要喝这么多。”
不上来,又悄悄踹人,他过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说:“不是我想吃兔,是你的小世要吃。”
薛白的手有一没一地着幼清的肚,动作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幼清被他舒服了,也不再嫌薛白讨厌,脆乖乖地躺平,当真像个糯米团,任人圆扁,浑然不觉枕边人越发深暗的目光。
幼清就知薛白把自己提溜过来准没好事儿,他被坐在怀里,面前是一碗才煮好的安胎药,幼清低戳了几自己的肚,小声地嘀咕:“你成熟好不好,饿了我帮你吃,长大你得自己来,不要再害我喝药了。”
到了四个月,才可以行房事。
“安胎药你只要喝这一个月,避汤却是日日都要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