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老爷见他这副不开窍的模样更是来气,“打的就是你!”
“……”
幼老爷坐不住了,“难不成说我们错了?他不就是一个小没良心的。”
一说起这个,幼老爷更是来气,“你念着清清,你念着他什么了?他自己都还没长大,是个傻的,成日就只知吃吃喝喝玩,这就有了,什么都敢往嘴里送。既然你想让他给你生,你怎么不提前安置好,该补就得补,郎中该养就得养,自己没有安排妥当,还怨上我们不告诉你了?”
幼清又是茫然又是委屈,“你们两个人吵架,为什么打我?”
“今日是庄家小,明日是张家小,后日说不定再来一个刘家小,削尖脑袋想嫁你的王府,你的王妃,甚至连我们带清清上山祈个福都不得安宁,总是有人跟在后面阴阳怪气。”幼老爷问他:“你倒是何时护着过清清了?他不门就由着他待在屋里,这就是你的护着他?着鼻哄睛呢。”
幼老爷认真一琢磨,还真有这个可能,毕竟平日让幼清老老实实地喝一碗安胎药,都比登天还难。这样想着,幼老爷一扭又瞄见幼清着桌上的糕在吃,当即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怒气冲冲地说:“吃吃吃,又在吃,该让你吃的时候你怎么不吃?”
赵氏低声制止:“老爷,你现在还说这些什么?”
薛白平静地说:“本王原先打算过几年再让他生,次次都吩咐去给他喝避汤。”
赵氏皱了皱眉,也生起几分不悦,“长在他自己的上,清清想回便回,王爷这说的是哪门的话?”
“我怎么就不能说了?”幼老爷一脸怒容,难得不再对赵氏惟命是从,“当年我想的是,你若想和我经商,我就手把手教你,你若嫌士贵商贱,我便资给你在金陵买个官职,只求你真心对待清清,结果你倒是好――”
“竟是那劳什的王爷!”
幼老爷憋了满腹怨言,“清清跟着你来京城以后,受了那么多委屈,我们还不能把他带走了?”
翠小心翼翼地提醒:“老爷,避汤很苦的,连小喝它都得皱一眉,小少爷肯定是不喝的,说不准儿是他自己趁人不备,偷偷地倒掉了。”
“当年你来金陵,说的是你家中落,无父无母。”幼老爷同他翻起旧账来,“我们本来嫌你格冷淡,不会疼人,但是清清喜,便允了。只是我们一早便告知于你,不想让清清走金陵,就想把他养在底,我们幼家养得起他一辈,所以你若当真喜清清,就来我们幼家上门女婿。”
“岳丈与岳母若真是如此,清清也不会次次待到你们离去,问本王他是不是真的没有良心。”
问:“岳丈与岳母当真只是带清清回金陵养胎,而非趁机带他回去以后,再也不让清清回到京城?”
幼清不开心了,脆使拿手绝活,装着可怜扑到赵氏的怀里,“娘亲,爹爹又打我脑袋!”
幼老爷怒:“啊?次次都喝避汤?那怎么还怀上了?难不成你那王府上的人给他喝的都是假药啊?”
这个中秋节,归功于幼清,过得倒是闹,连同薛蔚陪着幼枝回到瑶华,站在外面听了一耳朵里面的动静,立刻打消了去坐一坐的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