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证据来证明实则是庄秋桐一手设计的,更何况陆嫣是个憋不来半句话的闷葫芦,薛剪萝不想轻易饶过庄秋桐,便指桑骂槐:“你可真是陆廷尉的好女儿。”
“世家,竟满腹鬼蜮伎俩。”薛剪萝瞟着庄秋桐,“好好的千金小,只学会了后院里的三滥手段。”
“想必教你这套的人,不是从那风月楼里来,一心想要攀枝儿的,便是哪家心思不正,满脑邪歪的小。”
“你自个儿应得的。”
陆嫣愣了愣,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无辜,以及这一计策是由庄秋桐一手办。此刻再度想来,她方才知晓庄秋桐一早便打算好将自己推来替罪羔羊,毕竟事事都由她来办,而庄秋桐所的只有支开人,装佯落。
想到这里,陆嫣又是哭又是笑,她用力地拭去泪,“你真是我的好表,真是我的好表!”
“今天真是让本郡主大开界,此生难忘。平日亲亲地唤着妹,临到来一把将人推来,背后再狠狠地上一刀,可真是好妹呐。”薛剪萝一笑,慢条斯理地问:“陆姑娘,你究竟是和谁学的此等不伎俩?”
“我……”
即便薛剪萝是在指桑骂槐,陆嫣却浑然不晓,只以为薛剪萝是在说自己。到底是家里受的女儿,她从最初的面红耳赤变作后来的满腹委屈,陆嫣再忍不住,她着哭腔问庄秋桐:“表,你当真要将如此污蔑我?”
庄秋桐失望不已地看着她,脯上起伏,似是恼怒至极。她幽幽地问:“既然你说是我,那么你可有证据?”
“也就是白绫一条而已。”
庄秋桐不解地问:“我污蔑你?”
陆嫣走近几步
薛剪萝意味深长地说:“自个儿了这等贱事,还寻思着旁人娶她门护全她名声?我薛家人可不是什么玩意儿都肯娶回家的,哪怕个小的,都嫌不够格。若是想要保全名声,好呀,那便用这三尺白绫悬梁自尽,若想要苟活于世,自己造的孽,也该由自己来偿,旁人的指指算什么?”
陆嫣指着跪地的女,“我就连买通这女,都是原原本本照你的说辞。”
庄秋桐不声,她暗忖着薛剪萝应当知晓什么,尽力维持着平静。
庄秋桐倏然抬起,却正对上薛剪萝的目光,她只见得那明晃晃的笑意里带着几分鄙薄。薛剪萝笑地说:“索后里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什么人都削尖脑袋往龙床上爬,你们猜皇祖母怎么着?”
“说起来即便今日三皇叔瞧见了庄姑娘更衣,倘若三皇叔不想娶,那么就不必迎娶。”
“陆嫣,你在说什么?”
证据?
“承认?”
庄秋桐放缓声音,“你不要再嘴了,只要你承认……”
陆嫣见状,神渐渐冷来,终于不再对庄秋桐抱有任何期翼。她颤抖着声音说:“是你在湖边哭着说就连姑丈找到王爷,求他迎娶你门,王爷都不愿,你不得已才此策,只要能从嘉王府,你不在意他人如何看待你。”
“你让我躲在屋,只要王爷推门而,我便即刻尖叫引来人,不论他是否看见,今日必将你娶王府。”陆嫣慢慢地问:“表,你当真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