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计较?”
庄见贤呐呐地说:“爹,我没有。”
“没有?”薛白的面上没有什么表qing,“庄公zi,本王问你,你可曾说过本王的王妃与贵妃生得相像,是以庄公zi觉得清清面善,特意前来向他搭讪。”
庄见贤一怔,dian了diantou。
薛白的目光掠过幼清选中的几座玉雕,“庄公zi可曾说过,你与清清一见如故,是以买这些玉雕来讨他huan心?”
庄见贤暗dao糟糕,ying着toupi回答:“……是。”
薛白的语气发冷,“庄公zi不若再说一遍,你不曾思慕贵妃。”
庄见贤面se惨白,“我……”
“思慕贵妃?”
庄丞相眯起yan睛,他是个人jing1,一听便知薛白这是让自己二选一,倘若不肯把庄见贤交由他chu1置,便让当今圣上来定夺。话都是庄见贤自己说chukou的,庄丞相思量片刻,缓缓地摇toudao:“原来如此,这竖zi――”
他走至庄见贤shen边,一脚踹到庄见贤的shen上,“王妃与贵妃岂是你可以肖想的?”
“你这畜生!”
庄见贤一时没有防备,让庄丞相踹倒在地,他不可置信地开koudao:“爹!”
薛白连yanpizi都不抬一xia,他平静地对庄丞相说:“本王打算砍掉他碰过清清的手,庄相可有何意见?”
“这不成qi的东西,的确该给他一个教训。”庄丞相沉着脸,状似并无异议,却有意无意地提起薛剪萝,“毕竟明善郡主与他定有婚约,微臣怕明善郡主得知此事,会对王爷心有不忿。”
“郡ma因贪se,让王爷砍掉手,自然会使得明善郡主面上无光。”庄丞相一顿,终于说明来意,“这畜生罚自然要罚的,只是明善郡主何其无辜,王爷不若看在明善郡主与这畜生定有婚约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
薛白的神se不变,“正因为他与明善有婚约,本王才更不能放过。”
“庄相倒是提醒本王了。”薛白似笑非笑地望向庄丞相,慢条斯理dao:“明善三番五次想与庄公zi取消婚约,都让母后压了xia来,倘若明善知晓她这未婚夫如此胆大包天,主意都打在了她的皇婶shen上,不知会作何gan想。”
庄丞相皱了皱眉,没有立即开kou,庄见贤见势不妙,惨叫dao:“爹,你救救我,我不能被砍掉手,爹!”
庄丞相神se复杂地看了他一yan,有些不忍心,但他还是闭上了yan睛,说:“王爷说得不错,给他长个记xing。”
无论是庄见贤肖想贵妃,还是他与明善郡主退婚,每一桩于庄家来说,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庄见贤闻言呆在原地,侍卫趁机把他an倒在地,长剑chu鞘,利刃划过,庄见贤的左手指连着骨tou一同被齐齐斩断,他当即疼得满地打gun,痛哭liu涕。
“爹、爹!”
庄见贤颤抖着抬起左手,只见得一片血肉模糊,他哭嚎dao:“我的左手!”
庄丞相不动,他的心里倒是明白薛白此番还是留了几分qing面,毕竟只斩断了庄见贤的左手指,既没有整只手一同剁xia来,也没有动右手。庄丞相扫了一yan在地上冷汗涔涔的庄见贤,无声地叹了一kou气,而后冷冷地呵斥dao:“你这孽zi,自作自受!”
随即他又恭恭敬敬地对薛白说:“有劳王爷chu手教训这不成qi的东西。”
薛白微微颔首,牵住幼清的手,缓缓走chu银楼。
幼清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