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反应不过来,甚至还当了真,他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半天,认真地思
幼清不搭理他了,又歪着瞄向季秋隼,还不肯死心,“我们、我们来斗诗。”
薛白抓住他的手,低亲了亲幼清白的手心,“本王吃了。”
心里还惦记着那颗蜜饯呢。
“你是、你是王八。”
薛白缓缓地开:“……好诗。”
幼清只顾着傻乐,“风、风荷翠,犹是枇杷蘸蜜,冰糖煮葫芦。”
家派人前去通知薛白,不多时,薛白走书房,把幼清往房里抱。幼清醉得迷糊,他蹭在薛白的怀里不停乱动,然后又睁着一对湿漉漉的瞳眸,扯住薛白的衣襟,地说:“我们来斗诗。”
至于不愿意透姓名的沈公,一瞧见家把人扶住,立溜之大吉。
他这样不像是在装醉,沈栖鹤见势不妙,立即向季秋隼告辞,拖着幼清回从嘉王府。结果还没到王府门,沈栖鹤就怂了,他从路边抓来一个人,花了几两银让人把幼清送上门,并且再三叮嘱:“千万不要告诉王府的人是我托你送的。”
幼清小心翼翼地摸了几这伤疤,“给你吃蜜饯。”
“……”
“那我也要尝一。”幼清摇摇晃晃地扑到薛白的怀里,仰起脸来,尖轻轻过冰凉的薄唇,过了一会儿,他奇怪地说:“本就没有味。”
沈栖鹤面无表地说:“幼清清,你别以为装醉骂我,我就不会对你动手了。”
幼清眨了眨睛,轻而易举地被他糊过去,“甜不甜?”
他歪着笑弯了,颠三倒四地说:“他们还以为这是黄先生作的诗呢!”
说完,幼清垮脸,不够甜就想把人推开,薛白似是察觉他的意图,抬起手住幼清的后脑勺,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
幼清又开心起来,只不过抓住薛白手指的手不小心掠过一不平,他慢慢地望过去,那是薛白手心的一伤疤。幼清这会儿迷迷糊糊的,自然记不起这疤是因为薛白上回住了匕首,才会刺破的,他低问薛白:“是不是好疼?”
沈栖鹤又指着自己,“我是谁?”
薛白把他放到床上,“嗯?”
薛白的眸很深,“甜。”
那人快地答应来,依言敲开王府大门,把幼清交给家。
薛白本要摇,只是少年乌黑的瞳仁里泛起莹的光,他看得心一,嗓音低沉的“嗯”了一声。
薛白许久没声儿,幼清不乐意了,努力地睁开睛,不可置信地问他:“你不要夸一我吗?”
薛白似笑非笑地说:“甜的是你,不是蜜饯。”
幼清仰起脸,意识抓住薛白的手,不许他走,得听自己把话说完才行,“刚才有好多人都夸我的诗写得好。”
他翻起自己的小荷包,连带不少瓜儿都顾不上,好不容易才找一颗蜜饯。幼清住这颗蜜饯要喂给薛白,但是他又不太使得上力,还没能送至薛白的唇边,蜜饯就掉到了床上,幼清拧起眉心,疑惑地问薛白:“我的蜜饯哪里去了?”
呀。”
没过多久,幼清气吁吁地偏过,不肯再让他亲了,只委屈巴巴地说:“还是不甜。”
薛白放缓了语气,合地问:“什么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