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真是服了他了,此时此刻他才反应过来,和他纠结这个问题的自己也真是个傻。
“别几岁了,他比你大了不止一轮。”帝天心说。
少年的眉目棱角还没那么鲜明,尚且夹杂着一丝稚气,虽然秦兮的容貌过于众,但可能是为秦主的威压尚在,倒是不显得多俏丽,反而给人一种如圭如璧的端庄。束发之后这不符合年龄的端庄倒是去了两分,带上了一俏。
“……”帝天额角一,最后微微俯,平视着他,笑得略微面目狰狞:“反正不让你跟着你也要跟,当然是带着你一起去了,不然我让你拿外袍嘛,去站门喝西北风吗?”
关于秦兮的事至今还是只有三族首领和帝天一人知,其他人撑死也就以为秦兮得了人皇青睐,压没往秦主上想。不过也正常,无所不能的秦主已经刻在了所有人里,除非脑,不然谁能想到这个小孩就是传说中呼风唤雨的秦主。
轩昊劝了好一会儿才压住了
帝天还是第一次发现秦兮是个标准的看脸的人,面对他孩气的发言哭也不得笑也不得,只能弹了他的额:“成天在想什么呢你,比起她我还是喜你成了吧。”
秦兮难以理解:“可是喜我和喜阿岚不冲突啊。”
据宁文收到的消息章澜城这四日现了四起凶杀案,死者皆是年轻貌的及笄少女,而且死法相同,皆是被人剖心挖肝,等到翌日早上尸都冷了才被人从一个古宅门发现。
在他里“喜”就只有一种――譬如所有人对他的和关心。帝天也不知这种事怎么解释,难说阿岚的喜是想和我生宝宝的那种喜,他敢保证说完这句话,这傻兮兮的货就敢问自己也要生宝宝吗这种神问题。他翻了个白,敷衍:“这不行的,最喜的只能有一个,你是想让我更喜你呢还是阿岚呢?”
此事在告知秦兮之前先告知了轩昊和景炽二人,轩昊倒是没多大反应,准备好了东西时刻都可以跟着发,倒是景炽反应甚大,怒火冲冲的:“他才几岁啊,那么可怕的案你居然要带着他?!”
话都说的如此明显了秦兮依旧不明白,傻乎乎地问:“我呢?”
“哦。”秦兮立刻开心了,“哒哒哒”地迈着小飞快地去拿了放在床上的外袍,第一次不要人说就自己乖乖穿好了。
这一可真是难住了秦兮,说自己吧,阿岚会难过,说阿岚吧,他又不想以后没人陪自己玩。他歪着思考许久才勉勉:“还是阿岚吧,不然她会难过的。”
他绑好了发。
秦兮晃了晃,觉上有沉甸甸的。在秦山他基本上都是散着发光着脚丫到撒疯的,哪像现在这样每日又要束发又要穿鞋,不过这种不适也没存在多久,秦兮没一会儿就习惯了。
“得了,以后你就懂了,现在和你说也说不清楚。去把外袍穿上,章澜城了事,人手不够我要去一趟。”帝天轻轻推了一把秦兮,示意他去拿外袍。
“大哥你为什么不喜阿岚啊,她明明好漂亮,我就很喜她。”
当地理者找了两天都没线索这才将此事上报到了,传到了宁文手里。碍于近日族事颇多,人手不足,宁文又要坐镇理事务,分乏术,只能帝天这个份尊贵的小少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