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我早上没来，我忘带钥匙了。”赵瑞阳睁说瞎话，好笑的看着张陵阳，脸上还装作漠漠的样，张陵阳只能在心里暗喊声“真是个狐狸。”

这些都没问题，让赵瑞阳没法忍的是，他发现白质的沙发上，有一个圆圆的屁印，除了这个屁印，其他的地方都灰灰的，然后赵瑞阳偏了一脑袋，迎着光，看到了客桌上的一层薄灰，绒绒的，挑拨着赵瑞阳最后一快要断掉的神经。

张陵阳又想起来。早上门的时候，自己好像还往客厅沙发看了一，好像...沙发上有个平常吃外卖留的屁印，自己还拍了拍自己的屁，害怕自己屁上有一圈灰尘。

张陵阳中午回来的时候，赵瑞阳就听到他的脚步声，张陵阳站在楼梯，就见到赵瑞阳迎着一丝漏来的光，靠在房门，手机拿着手机，抬眸望向自己，肤亮白，嘴唇富有光泽，睫上像有光芒闪烁。

“这...”张陵阳想到这儿，又想到赵瑞阳的小洁癖，“哥，你在外面等等”拉开门自己闪去，过了两分钟以后，又把赵瑞阳请了去，“哥，你早上来看到的，那只是个意外”张陵阳笑的一脸灿烂，唯恐赵瑞阳一个不开心带着赵羽华踢了自己这个合租室友。

“我和羽华都不在这住，你自己就不打扫卫生的么！”赵瑞阳冷冷的，看到门开了也不去。

张陵阳过来看到赵瑞阳指的是那张刘力被警方从河里打捞来以后拍的照片，刘力的尸被河冲泡的的，全大，睛突，还有特写的手照片，刘力的手呈现被浸泡过后特有的洗衣妇手的特。

“哥是回来忘拿钥匙了么，我给你开”张陵阳咧着嘴，掏钥匙就要开门。

“法医验过的，刘力是淹死的没错。”这张

“靠，赵瑞阳，你还真会找角度，我要是个女的。。。。”“你要是个女的，我就把你砍死，”赵瑞阳这话一说，张陵阳就对刚刚自己前的好产生了极大的怀疑，那一定是个幻觉。“哥”自打和赵家兄弟住到一块，发现自己考试考不过赵瑞阳，讲理讲不过赵瑞阳，连打架这种明显自己块比他结实长的比他还一些，明显自己占优势的项目，都因为对方有赵羽华帮忙而比不过对方以后，张陵阳就学乖了，心想，自己叫哥了，总会对自己留吧。

张陵阳听到这话想起来了，合租室友都不在，张陵阳觉得光收拾自己一个人的房间就够够的了，收拾客厅多费时间，除了在客厅的客桌上吃个外卖，一个人住的话，客厅再没什么用，所以自己也没收拾。

还不错，张陵阳的爸还是总警监，多好。但事实总是和想象不一样，赵瑞阳打开房门的时候好像还很正常，只是平常张陵阳每次玩完以后会好好收好的轮板吉他和手风琴都在客厅散乱的放着。

狐狸坐在整洁一新的白质沙发上，支着两条长，翻着案卷，把张陵阳叫了过来，“羚羊，你过来，你看这张图，我总觉得不对劲，总觉得，它不应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