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柳？”

“嗯。最近有个国际的舞蹈大赛，她问我有没有意愿去报名。”

李垣看着苏南，很认真的问：“你想去波罗的海么？想去看北海和波罗的海的交汇么？”

在结束了那个吻之后，苏南看了看李垣，说：“我们去逛街吧？”

定能够引住所有人的目光。”苏南说着，冲着他笑了笑，“就目前而言，我已经是没什么可继续教你的了。不过当年我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学舞的时候，我的探戈舞老师告诉我，探戈虽然有步法，但是只有随着自己的心舞动，才能最好的舞蹈，而人生，也应该像探戈一样，随着自己的心，才能拥有真正的自由。”

“为什么？”

“以前很想去。”苏南说着，将手挽上了李垣的肩，然后将脸贴近了对方，“然而，现在我并不想去……”

李垣听着他的话，紧锁了眉，他总觉得苏南话里有话。半晌之后，李垣开想要追问苏南，却被苏南的电话铃声打断了。

苏南楞了一，然后摇了摇：“我不想去。”

听苏南说起那个小丫，李垣突然也觉得自己应该买什么东西给

电话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苏南终于挂断了电话回了教室，李垣装作漫不经心的问：“谁打来的电话？”

苏南听他念着这句话，突然沉默了，然后他收回手机，说：“那是因为海的密度不同。导致波罗的海和北海海相遇后无法立即混合，因而会形成咸淡两个层，表面有明显分界。”

苏南是到舞蹈教室门外接的电话，李垣不知电话里讲的容是什么，只知苏南的表似乎看上去很犹豫。

李垣没有等到苏南的回答，因为他等到的是苏南的吻，而这原比那些言语上的回应来得更让他窝心。

“波罗的海啊……”李垣念着这个地理名词，突然想起了大学时候冯正霖在图书馆翻给自己看的某一本书，“我和你，就像是北海与波罗的海，命中注定相遇，却又永生无法合……”

“逛街？”李垣有些意外他的提议。

“哦。”李垣应了声，却不知该如何继续接来的话――因为他从来没有听苏南说起那些关于他的工作和职业的事儿――半晌之后，他继续问，“你想去么？”

“嗯，快过节了，咱们也去逛逛，看看能不能给买礼。最近她老在电话里喊着要圣诞礼圣诞礼。”

“你还记得上次在舞蹈教室碰见的，我的那个合伙人么？”苏南问。

“因为太远了啊。”苏南说着站起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是在沙尼亚。”

沙尼亚？李垣快速的在脑海中查找着对于这个国家的印象，然而却满是失望。

李垣惊讶的看着他：“这么专业的理论知识，你从哪儿听来的？”

“为什么？”

“……苏北告诉我的。他以前就喜这种乱七八糟的冷知识。”

苏南笑着掏手机，然后搜索沙尼亚的词条给看他：“沙尼亚位于波罗的海东岸，芬兰湾南岸，西南濒临里加湾，南面和东面分别同拉脱维亚和俄罗斯接壤，1991年8月20日，前苏联解时，正式宣布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