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计着是叫我魂儿呢?”他走了去,“啪”的关上门。
傅慕放筷,姜枢立刻抓了一把花生在手,冲他挑挑眉建议:“过会儿去玩会儿呗?待在房间里多无聊,反正也许其他要紧的事儿……”这时候倒不“怜惜”傅慕“病弱”了。
早饭上的很慢,他二人挑了个靠窗临街的座位,姜枢本想打开窗,但又看着傅慕一脸苍白还时不时咳一声的‘病弱’姿态,只能挑开了一条小隙看着雪景。
傅慕自然应。
姜枢拍了拍披风上落的雪:“唔,有冤吧,六月飞雪什么的,现在十月中旬,雪是不合时宜。”
“花生也不错。”傅慕淡淡接话。
“你以前可来过华山?”傅慕识相的转移了话题。
“我回房加件衣服。”傅慕起打断了他的话,姜枢立刻也站了起来:“我也去。”
意思是有花生就不错了,还想着瓜?姜枢听懂了他的意思,被呛得有些火气,但又不想和他一般见识,只能发了狠劲儿嚼着嘴里的花生米儿。
“我来过几次,”傅慕没他最后一句话,“这雪,今年倒是提前许多。”
“……”傅慕皱着眉看他,“你在生气。”他接着又:“昨天的一两银我是与你开个玩笑,救命之恩当得重谢。”
“我,穷人家的孩,没有那个功夫来玩儿。”姜枢指了指自己瞎说胡扯,“这华山除了也没看来什么。”
“那可不,”小二笑眯眯的,“这论剑会只要是在江湖上有些名堂的都可以参加,没有名堂的也能在台面当个看客。咱们这小客栈也能赚上一笔。”
这人脑袋是被驴踢过吗?姜枢更生气了,突然风可能真的病的不轻
姜枢“哦”了声,瞥了对面坐着的傅慕应:“看来我二人只能是当个看客了。”
不到一刻钟,大堂就坐满了人,客栈小二来上菜,姜枢问:“你们这客栈生意倒是不错,莫不是都来华山参加大会的吗?”
回过神的抠门姜枢又想起了一两银了。他冷笑一声,有时候傅慕这人真的是很执拗,比如一日三餐绝对不能省,他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个大夫,职业病太重。
小二被逗笑了,不过一会儿又加送给他们一盘花生。
傅慕奇怪地笑笑:“冤啊……”他深深看了姜枢,神别有寓意,看的姜枢心一沉,这人却收回目光往前走了。
“叫你用早饭。”傅慕调了一遍。
两人加了件成不怎么好但和的连帽披风,姜枢手里还抓着那把花生,两人慢慢走在街上,踩在还未化成儿的雪粒上,没有踩在积雪上的“吱咯”声,姜枢却觉好极了,他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儿,满足叹:“如果换成把瓜就更好了。”
他没答话,窗也没关,直接走了过去,“唰”地打开门,傅慕举着还没落到门上的手看着他,姜枢懒懒地勾起一边唇角冲他:“大清早儿叫魂呢你。”
姜枢,用早饭了。”
姜枢:“……说得好!”他冷笑:“那好啊,这华山的论剑会你可别把我丢了。”必要时候还得替他挡挡刀剑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