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有些揶揄地伸手搭在姜巽离的肩上，笑：“你那么在意诸薇薇？难不成是因为她追求过蒋芃？”

和一个陌生人一起，站在他自己的画前面，实在是……有些过于尴尬了。姜巽离假装参观其它画作，转向旁边走去。

“六月十九号？”

赵寅看着姜巽离，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一个人。我中间去和她打过招呼，但她不搭理我……也有别人去搭讪，但好像都遭到了拒绝。那天我走得早，离开酒吧的时候，她还留在那儿。后来有没有人和她在一起，我就不清楚了。”

“记不太清了，也许是。”赵寅说着，觉一丝不寻常来，看了姜巽离几，问：“你打听她什么？”

她捐献了遗，因此没有走丧葬程序。她的尸失踪，除了医院和第二医大外，就只有酒吧可能会提供线索了。

“当然，这个圈其实说大也不大，诸薇薇是专业人模特，我也聘请过她。”赵寅，“不过，她只喜蒋芃，对别人都不假辞的。”

赵寅跟着走过来，语气里带着些唏嘘：“诸薇薇也是个不错的人模特，她的很有个，是人艺术家比较偏的类型。我记得，她为蒋芃了一年多模特，只是……我之前听说她去世的消息，还有些不敢相信。”

，给你发了邀请函，又不告诉你需要确认，倒的确是他能来的事儿。他这人没几个朋友，你还是他回国后，第一个以私人名义邀请来画展的人。”

两人并肩在展厅中逛着，转过一拐角，姜巽离在对面的墙上看到了一幅他无比熟的画作。

“啊，是她。”

祁笑天的骨灰或尸的去向，张川已经试图通过火葬场那边调查。诸薇薇当时是在酒吧被确认亡的，报警的是酒吧老板，后来一系列理都有警察和医护人员在场。

姜巽离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和他也不算特别亲近的朋友。”

赵寅打量了姜巽离几，说：“他以画人名，遇到你这样资质的模特，一定会很重视，大概是把你当成了他的缪斯吧！”

赵寅有些莫名其妙，但依旧回答：“六月中旬的某一天吧，我记得，是在我们几个人常去的酒吧里见到她的。她那天似乎心不太好……”

姜巽离并不回答，而是继续询问：“她那天是一个人去的，还是有别人陪同？”

它被挂在一条走廊中间，与其余两幅女人画相邻。姜巽离能够觉到，这幅画背后贴着一张他亲手绘制的镇魂符，不由得失笑：厉鬼都被他打散了，蒋芃竟然还把那符贴在画的背后，也是有趣的。

那幅他曾在蒋芃家里看到过的，以诸薇薇为模特的背影图，也在展之列。

“你认识她？”姜巽离问。

“很的画。”赵寅，“他还是这么擅长抓住模特的气质，安排这么有灵的布景。不过，我看这个布景，恐怕是他自己的床铺吧？”

姜巽离了，把目光从画作上移开，脸上有些发。

“你最后一次见到诸薇薇……是什么时候？”姜巽离问。

赵寅的手从姜巽离的肩向后，抚摸在

姜巽离正在思考，不知酒吧那种黑乎乎的地方有没有监控可以调取。被人搭了肩膀他也没在意，仍旧埋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