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昨天，也就是周三，蒋芃的那幅油画据说是基本完成了，往后的收尾工作也不需要模特在场。

杨晴撇了撇嘴不以为然，伸手在姜巽离的脸上了一，笑：“你这小鲜肉，颜也正音也正，没少被女孩追吧？”

轿车的速度不慢，这一打方向，立刻有些发飘，甩着尾巴撞了路边的树篱。

“这女追男，隔层纱，绝对是至理名言。你要是真的想追他，别矜持，约他去玩啊！这燕市没什么好的，就是玩儿的地方多！市有商场酒吧动园族馆，市外有山有湖有农家院蹦极什么的一个不缺……”

杨晴啧啧两声：“虽说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但现在社会不一样了啊，只要颜够，追什么都是隔层纱。”

“你要是再放得开儿，哎，跟你讲，小汤泉那边儿，温泉度假村，两天一夜游！”

就比方说，这两个星期，虽然他周三和周六两天倒休的时候，都会去蒋芃家里模特，但就算他脱光了躺在床上，在蒋芃里也不过是一个与静划等号的“件”罢了。

然而，路面上安安静静，别说小孩了，就连一片纸屑都没有。

“没错是没错，但是啊，这世界上还有一种男人叫‘宅男’，哪怕有妹约，他们也不乐意离开自己家那巴掌大的地儿。”姜巽离笑着说。

让他忘记了一切行车安全守则，意识地猛打了一方向盘，试图避开路中间的那个孩。

他在工作期间言语调戏了蒋芃好几次，对方却似乎完全接收不到他的，一直保持着那副冰山样。

林文打量了一四周，没发现摄像，便一儿也没声张，偷摸开车走了。

姜巽离在一旁往磨粉机里添咖啡豆，听到这里，无语地笑着摇了摇。

目前为止，他似乎只是对蒋芃的外表充满好，并

好在这树篱柔，林文又系了安全带，除了被勒得有些发疼外，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倒是那片树篱被他撞得歪七扭八，不知要不要赔钱。

他惊魂未定地跑车，向路中间看去，试图找到那个大半夜不睡觉，往路中间跑的熊孩，看看他有没有受伤，或者受到惊吓。

姜巽离心：不，你错了，就算有颜，这基佬追直男可不是隔层纱，那简直是隔着一个银河系！

“你笑什么？难说的不对么？”杨晴问。

……

其实，姜巽离自己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喜上蒋芃了。

“我跟你讲！”

杨晴斜倚着咖啡厅的吧台，跟自家服务生妹聊天。

林文抓了抓发，又拍了拍脯，行将自己心里腾起的恐惧压去，觉得自己一定是最近跑活儿太累了，疲劳驾驶，现了幻觉。他查看了一自己的车，发现也就前保险杠掉了漆，没什么太大问题。

姜巽离隐隐有些失落，不知他以后有没有机会再去这份兼职。

姜巽离挑起嘴角，轻笑：“小爷要是见到喜的，都是自己主动手的！”

杨晴飞快地眨了眨睛，凑到那妹耳边说：“可以多约儿人，最好都是侣，然后人家卿卿我我去了，把你俩留在一边儿，正好你俩就可以多说几句话不是？”

女模特的事过去之后，他与蒋芃的交集也就仅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