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巽离：“如果不麻烦的话，能不能帮我问问她们去的是哪个展馆？展馆里是不是有蒋芃的画？”

“不至于拖走吧？多贴个条。”姜巽离讪笑，又问，“你开警车来不是方便多了？”

“停路边呗。”姜巽离。

张川正：“公车禁止私用。”

“除了都是杀外，没有别的共同。警方已经排查了许多遍，包括受害人和嫌疑人，全都横向对比过，连她们的上网信息都彻底翻来，并没有找到我们猜测中的那种蛊惑人心的网站。”

姜巽离哼哼唧唧，不太想回答。

姜巽离一噎：“谁告诉你的？我明明是被我家老爷赶来的好嘛？除了一手机和一张份证，啥也没给我留！我来燕市的火车票还是我二哥现给我发的手机红包！”

张川乐了：“你嘛了，让你家老爷发这么大火？”

“你怀疑是画有问题，还是画家有问题？”

“讨债的？”张川问。

“燕市大大小小的画展从没断过啊。”张川，“大山、松庄两个艺术区，好几十家术馆，天天有展览。再加上城区的博馆，国外名画借展什么的……等等，这几起案件的嫌疑人，似乎都喜艺术的，其中有两个姑娘在事发前去过松庄，这个线索在报告里的确现过。”

“不过好在，上面多少还是有世家的人盯着，真的遇到凶厉的家伙，现在的交通这么发达，就近调派也很方便。”

车开到地方，两人在停车场里绕了三圈也没找到停车位。张川有些急躁，耐着又绕了一圈，：“啧，就这生活环境，是我，我也不愿意来啊！如果不是了制，我早辞职回老家了！”

“对了，听说你是逃家跑来燕市的。”张川忽然笑，“行啊小伙，有胆量！”

“不，那画家没问题，我和他见过面。”姜巽离，“可能是他的某一个模特了问题，我现在需要确认一，如果和我想的一样，我就需要警方的合，帮我问问他那个模特的份信息。”

这时服务员端菜上来，两人关于案的谈话暂时中止。

张川皱着眉：“所以，我也往鬼怪方向怀疑过，但即使是鬼怪作乱，也很少遇到这种全城窜且目标几乎完全随机的，很难着手调查。”

姜巽离举手投降：“好吧，我承认，我在躲人。”

“况且你家老爷把你赶来，你也不至于跑来燕市吧？”张川，仿佛职业病似的，紧紧盯着姜巽离的睛，笑，“你肯定有问题。”

姜巽离：……

绕到第五圈的时候，恰好遇到有人离开，张川把车停，带着姜巽离往楼上餐厅去。座好了餐，张川这才提起燕市最近几起案的事。

气的镇压，一般邪祟还真的不敢在这里久留。单凭本能，那些东西自己就会有多远躲多远。

“成，我这就让我手底小孩儿帮你查查松庄画展。”张川说着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将事交代去，顺便让人问询所有嫌疑人，是否都在案发前去过画展。

张川斜睨了他一：“哦，然后我一刑警，明儿去交队认领我的车去？我丢不起这个人。”

姜巽离听到“蛊惑人心的网站”的说法，突然脑中灵光一现，问：“那，最近燕市有没有画展之类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