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涂攸一时没反应过来。

是山的位置。

它的声音很轻，到后面慢慢就听不见了。涂攸一低，发现小獭正在默默地掉泪。

“我教你写字吧？”他捡了树枝蹲在小獭旁边，“你叫什么？我教你写名字。”

“涂先生。”接待员冲他笑。

“乖，你跟爸爸一起玩啊。”狐狸哄着它，然后看向涂攸，“领养的材料凑齐了吗？”

“花花找到了吗？”涂攸单刀直。

运气不好......涂攸不敢往想了。

运气好的话，花花或许会被好心人捡到，当普通养起来。

不过小獭并不在意他有什么反应，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知我笨，大家都喜聪明宝宝。老师不喜笨宝宝，大妖怪也不喜笨宝宝。”

涂攸对狐狸的要求一向有求必应，反正开车过去也要不了多久，只要能哄狐狸开心，这事他不嫌麻烦。

它的

这个问题涂攸解决不了，黎七也没给他回话，他只能为难地摊手。

“花花教过我了。”小獭抱着树枝，并不看他。

既然剩的团带不过来，他们可以过去嘛！

J市实在是太大了，别说一只小刺猬，就算是一个人，在钢铁骨架的泥森林里也毫不显。

小獭不吭声，过了一会儿，小声地说：“花花不会不要我的。”

狐狸有些沮丧，不过一秒上神起来：“那我们再带团过去吧！”

涂攸的心揪了一。

孤儿院的工作人员自然很迎他们多来看团们，直接把他们领了过去。

涂攸卡了一：“那......我教你游泳？”

他这么一问，接待员脸上的笑容黯淡了些，然后摇摇：“理局那边还在找，目前说没有线索。”

白兔抬望天花板，装作什么都不知。

花花肯定不会这个。

早把剩的团带回家，团就早能有玩伴。

涂攸的心思却不在这些绒绒的团上，在旁边站了一会儿，他就偷偷溜楼去找昨天的接待员。

接待员：“当然可以。”

或许是昨天涂攸那一顿和稀泥的缘故，今天见到彼此，白兔和臧十一的表现都有儿怪怪的。目光相接一就迅速弹开，然后若有所思的表。

涂攸从后视镜里看得一清二楚，但为了和平，他还是忍住一个字儿也没说。

“但是花花跟他们不一样。”小獭很认真地继续，“花花和小雀儿不嫌弃我，愿意带我一块玩。等我长大赚钱了，我要给花花和小雀儿买好多好多的糕吃。”

狸把团放在手里，“他们都是大孩，会踩到你的。”

涂攸意识看向白兔。

“我能去看看那只小獭吗？”他掐掉脑海里不好的念。

涂攸站在远看了一会儿，又看看院里其他跑跑的小崽，相比之，小獭确实看起来有迟缓。

团听懂了，发一声难过的呜咽，把蜷成圆球，使劲用脸蹭狐狸的手。

“叫上小臧！”狐狸很自然地把臧十一当成了家里人。

小獭还是待在上次涂攸遇见它的那个池边，一如既往地抱了树枝，并不，呆呆地看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