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块钱对他来说gen本不算事儿，所以他很shuang快地一kou就答应了。

毕竟人家是混dao上的，更专业更安全，这个价格算他捡了大便宜。

臧十一没搭理他，也没接过那柄勺zi，而是直接隔空dian了dian董老四的额tou。

方才涂攸打董老四那一xia可不轻，照着昏迷五小时起步的力daoxia的手。但臧十一这么一dian，原本歪在一边昏昏沉沉的董老四突然睁开了yan。

但他的yan神却分外迷离，俨然一副沉浸在幻想中的模样。

臧十一上xia打量了一xia董老四，往后退了两步，接着打了个响指。

清脆的响指声响起的一瞬，董老四浑shen一凛！

“汪！汪！”他惊恐地盯着空气中的某一dian，臃zhong的shen躯拼命蜷缩在一chu1，看起来又hua稽又恶心，“汪汪汪！”

“这是......”涂攸深xi了一kou气。

妖怪们大多都会dian法术，除了那些dian个火变条河的小伎俩之外，基本上所有的妖怪都会有保命的看家本领。

人类的志异怪谈上常记载狐族擅魅惑之术，能幻化成好女xi人jing1气。这些故事其实大多都是穷书生的幻想，狐族确实擅长迷惑人心，但不是靠幻化chu的meise。

修为gao的狐族能通过魇术控制人的思维，制造令人恐惧的梦境。魇术若达化境，被囚在幻象中的人甚至会死在自己的臆想之中。

yan前的qing况已经很明显了，臧十一控制了董老四的tou脑，让这个凌nue动wu的人在臆想中变成了一只正在被凌nue的狗。

“汪！”此时此刻，董老四爬伏在地上，yan泪鼻涕糊了一脸。右tui松松地耷拉着，像是被打断了。

他一边抬tou发chu哀求的呜咽声，一边试图挣扎着逃离并不存在的施暴者shen边。但无论他怎么逃，施暴者总是能狠狠打中他。

明明没有在现实中受到任何实质xing伤害，他的shen上依然chu现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大脑默认遭到了攻击，自动zuochu了反应。

两个小时后，董老四tan在地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shen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浸湿，四肢不时chou搐几xia。

“大概到晚上会恢复过来。”臧十一整了整领kou，“之后的一年之nei，每天他都会jinru自己的臆想中。”

ti会那种毫无还手之力、不能反抗、只能被一次次伤害的恐惧和绝望。

“臧先生你真厉害！”这句称赞涂攸是真心实意的，这年tou有这么gao修为的妖怪已经不多见了。大多数狐狸jing1除了张好脸外gen本什么都不剩。

这样一来，董老四基本上就没什么胆量再起坏心思了。

无论是妖怪还是人类，坏事没降临到自己tou上时总抱有侥幸，只有真正ti会到那种切实的恐惧才能长记xing。

不过没想到臧十一这么能打，涂攸松了一kou气的同时也再次在心里提醒自己，一定要和这个危险的家伙保持距离。

保不齐哪天还钱的时间慢一dian就被魇了。

从董老四家里chu来，涂攸ma上就带着臧十一去了银行，取完钱后装在信封里一个zi儿不少地交给了对方。

拿到钱之后臧十一没说什么，冲涂攸dian了diantou，接着转shen消失在了人liu里。

“跑得可真快......”涂攸嘟囔了一句，“现在真是什么工作都不好zuo......”

混黑dao的也要chu去赚外快，使用一次魇术才收费五千，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