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滋滋地上甲板,没等林周言说话,她就躺在甲板上,曲臂当枕放在脑后,闭着享受着这一刻难得宁静清幽。
“船你随便用,都是老熟人了,客气啥,正好这几天天气好,看看海上日落,好看的,估计你媳妇儿也喜。”
嘴唇沿着她的锁骨向肩,引得寒阵阵颤抖。放低了的声音像是暗夜里响起的风琴,缓磁又。
话说到半截儿,她卡了壳儿,林周言的手摸到后背裙的拉链上,她能明显地听到拉链的被拉的声音在耳边刮着,像是蚂蚁在上爬,她扭了一,哪知林周言的另一只手早就死死地摁住了她,她压就动不了。
林周言轻车熟路般地从船舱里拿船桨,还找来一个草帽扣自己脑袋上,妥妥的渔夫形象就这么现在她面前。
“嗨,谈什么谢。”
她再次抬脚戳了戳林周言的后背,“天都快黑了,我们今晚是要在海上过吗?”
寒死鸭嘴,“我怎么了,还不准人抬是吧。”
见着林周言半刻都没有反应,寒有些无聊地转了个,面对着海岸线看落日渐渐躲海平线,那金的波涛越来越暗,而她也离着岸边越来越远。
“行嘞,谢谢大哥了啊。”
林周言笑,“你继续。”
寒吐,她是看林周言那渔夫的样着实有个七八分像样,就捺不住心,过了几秒后才后知后觉想起这样实在不好,说不好林周言就兽大发。
寒气笑了,自己被摆了一,等会儿应该难逃一劫了。
“这可
“什么什么,我刚才可没什么,诶,你别别别……”
“你再想想,你刚才了什么?”
“我待会儿就躺,不着急这几分钟,先偿还刚才的。”林周言好心。
这一切在林周言里看来却变了味,她穿的小碎花裙刚过膝盖,这么一翘起来,里面包裹的一览无余,粉的波.更像是语还休,她的两条白藕般的又直又长,在昏黄斜阳的缀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是刚海里刚浴的人鱼,看得人两人发直,挪不开。
码刚好停泊着几辆打渔回来的船,几个渔夫扛着几十斤的渔在卸货,见到林周言来了,恍若熟人般打了个招呼。
寒睁从这个角度去看他的脸,再好看的脸都被这个角度给毁了,尤其是那俩鼻孔引人注目,她赶紧扭不去看,却还是笑意。
聊得时间有些久,林周言不知和他们聊了些什么,聊得每个人面欣,最后一拍林周言的肩膀,敲定。
林周言刚弯腰去划桨,寒抬脚,用脚趾夹住他的帽,掀起一个弧度,像是故意挑逗又像是单纯捉。
那被称作大哥的人将钥匙往林周言手里一,随即协同几个同事谈笑着往回走。林周言心里也舒服,招手让寒上船。
会儿怎么补偿我。”林周言撂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掉朝码走。
林周言结动了动,扫了她一,打掉她抬起的,背对着她看似专心划船。
“过,怎么不过。”林周言扔了船桨和草帽,不紧不慢坐过来,将她脑袋一抬,放他大上搁着。
林周言冰凉的嘴唇贴上她的锁骨,狠狠咬了一。
“林周言,不然你还是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