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堂堂上天庭的星宿,混得再差,总不至于沦落到去治脚气啊。
风伯雨师见骂退了自己神路前的绊脚石,又直勾勾地看向卫得。
一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这辈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自首还能自得那么着急,还顿悟,他难不成是被他供奉的神仙指挥去自首的么?”
朔宗:“……”
清晨的乐和市,再度陷繁华都市的忙碌里。
地铁和公交站人来人往,大批年轻人从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涌向市中心的商圈。
“那他们那个神仙也真的很有法制观念了,哈哈哈,怪不得都说信邪教的人脑不太正常。”
正说着,主持人开始播报起了一则新闻,提到的正是本市的市政规划行动在乐和市范围登记的那几十幢危房。
其中一个白领指着记者拍摄到画面了惊讶的表:“哎呀,这不是我爸妈家旁边空了几十年没人去过的老房吗?我小时候还经常跟好朋友去那附近玩呢,不过那房大门一直锁着,我从来没去过,只知外形修建得特别好看。这房到底是什么的?是要被规划拆迁了吗?”
忽然被扣帽的夏守仁:“???”
“哪个新闻?是不是邪教分被警方抓获那个?”
夏守仁看着这令人无言的一幕,忍不住虚弱地对好友吐槽:“……我想我大概知他俩为什么会那么轻易被烦恼蛊惑成功了。”
夏守仁默默地转开:“……我没有这个意思……算了,我也不着,你们什么工作就什么工作吧。”
风伯雨师一听自己往后可以负责帮信众们治脚气,欣然大悦,堂堂两位上天庭星宿,兴得就像是贫困凡人捡到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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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风伯非但不听,还一副大为不满的语气他:“凭什么我们懂得行云布雨就得一辈甘心只布雨?我俩堂堂天庭星宿,天钦的神骨,莫非还不够这个伪神有资格治脚?你是在疑心我们治得不够他好?”
“唉你看今天的早间新闻了吗?有个新闻太好笑了。”
这白领说着,掏手机开视频给同事们看,视频里早间新闻的主持人播报到这条讯息的时候都是满脸的匪夷所思。紧接着镜一转,转到了当地派所混乱的现场,嘈杂的说话声里,那个鹰钩鼻男人“你们效率太差了!问来问去,自个首都那么费劲,反正也没多远,我脆自己跑来了!你们这是在影响我顿悟!”的教训声分外清晰。
空气湿,早峰,无数车汇拥堵的路面,车窗紧闭的空间里回着车载广播早安新闻主持人悦耳的播报声。
卫得佝着腰,一副落魄老秀才的架势,无神的双中闪过些许迟疑:“……星君们持的话,当然未尝不可。”
“哈哈哈,什么抓获,这人是自己自首的。说是昨天晚上110忽然接到他的报警电话,自称自己是邪教犯罪祭祀活动的发起人,让警察赶紧来抓自己。接警中心的接线员被他搞得很懵,多问了几句,结果这人居然骂了接线员一通然后挂断电话自己跑去最近的辖区派所了,大晚上的,把值班民警都给吓了一。”
地铁,几个裹着冬装的白领一边掏着伞一边各自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