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守仁脸上的笑容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就慢慢不见了，半晌后才重新找回声音：“是啊，因为乐和已经不需要他们了。”

卫西抓住他的手指，然后把自己的手指给对方指间，看了还在播放节目的电视：“这上面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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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让神灵辗转在大和衰弱之间的规则就是这么残酷。

当地的街主任和社区们接待了他们，对这伙邪教的存在苦不堪言：“能怎么办，都是一群老老太太，跟着了似的，社区怎么给他们上课都不用，就是相信他们供奉的那个神仙是存在的。他们的领三五不时组织他们上课，这些老人家对这个领也是深信不疑，警察一去理，就集撒泼打说自己犯心脏病，还有当场闹自杀的，警察能怎么办，也怕他们意外

顾先生惊讶：“还有这种事？和乐现在可是全国降雨量最平均的城市之一啊，和乐湖也是全国面积首屈一指的淡湖。”

徒弟那件薄薄的黑外套似乎格外的和些，虽然伞里不太冷，卫西还是顺从心意地将自己的手踹了徒弟的袋里。徒弟似乎在想些什么，被他的这个动作唤回神，低看了他一，沉默地将伞换了只胳膊，靠近的那只手也缩回兜里，在看不见的空间中拢住他的手。

朔宗却半不关注他们的看法，此时注意到的只有地铁站前方一块安装了电视设备广告牌。

雨神之所以能被天承认，成为神灵，就是因为信众们虔诚的供奉，但当他们有一天不被需要的时候，等待他们的只有被遗忘的宿命。

夏守仁笑了一声：“六千多年，地壳运动加上几次全球气候转换，当然什么都变了，放在当时，北荒川只有一片很小的绿洲里存在能让人类饮用的净。所以生活在北荒川绿洲的人们为了祈求雨，成为了世界上第一批集祭祀风伯师的信众，雨神庙最开始的发源地就在这里。”

画面一转，镜拍摄到了主持人所说的那些危房，它们错落在现代化的房屋之中，从制式和面积上隐约可以看些许旧时的风光，但外墙和檐瓦在天长日久的风雨淋又无人修葺的窘境，此时已经透了被时光遗忘的深深悲凉。

顾先生：“原来如此，夏先生你们可真是博学多识，连这都知，我来乐和差了那么多次，都没听说过这里有雨神庙一说。”

徒弟答非所问，目光扫了一圈周围的城景：“六千年前，这座城市加上附近方圆几千平方公里的区域被叫北荒川，你知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吗？”

果然是名不虚传的有钱……

电视里播放的正是乐和市当地的新闻，新闻主持人语速快而清晰――“本市经济文明创建已经颇见成效，为了保护文创环境，市政各个门联合工作，已经登记了城区周边十余危房建筑，这些建筑年代久远，门窗紧闭，至少空置了几十年未曾使用……”

乐和市不同于偏远山区，这个大都市里的邪教活动范围聚集在城区一比较大型的城中村里。

卫西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是有耳熟，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此时后传来夏守仁的声音：“因为这里旱荒凉，寸草不生，是类似当今沙漠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