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个跟你同班的男孩儿曾经和你一起到甘城的游乐场来玩,但是后来他失踪了――这你还记得吗?”
“……”
孔雨梦呆呆地看了谢忱一会儿,确定对方并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之后,她眉心紧锁地低xia视线苦想起来。
不知dao过了多久,她才终于从记忆里勉qiang翻chu了一diantou绪――
“……好像是有过,我已经记不清他长什么样zi了,我记得我爸妈把我关jin房间里chu去找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回去……他们跟我说那个孩zi已经回家了――不过我后来再也没见过那个同学…………他是叫卓zi函吗?”
谢忱:“你父母告诉你,他回家了?”
“对,不然还能怎……”孔雨梦的话音戛然一停,随即她瞳孔猛地一缩,猛地站起shen看向谢忱,“他……他chu什么事了吗……他跟zi坤――他跟zi坤什么关系!”
谢忱神se淡漠。
“他死了,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意外摔xia了山。至于卓zi坤,他是卓zi函的哥哥。”
“――!!”
站在那儿的孔雨梦tui一ruan,摔坐jin了椅zi里。
……
孔雨梦被来接她的父母带走的时候,是有些披tou散发,像个疯婆zi似的。
即便是chu市局的走廊上,也少不了路过的警员皱着眉看她。
而她顾不得那些目光,只在父母的安抚xia双目失神地喃喃着“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这样走远了。
看着她的背影,宋思年背靠在窗台边上,手肘撑在后面,仰tou看着炽白的灯guan,长叹了kou气。
“恐怕你不提,她这辈zi都想不起那件事。就算你提了,她大概也早已经把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和卓zi函玩捉迷藏、又没有回去找他的原因忘了吧。”
谢忱没说话,只沉默地看着宋思年,也或者是透过灵鬼的shenti望着窗外暗xia来的天。
青年耷拉着一双桃花yan,细长的yan睫被灯投xia的炽白的光描了边,带着一dian慵懒的勾人,连声音也懒散――
“其实你可以不说的。毕竟所谓当年的真相,只是两个七八岁的孩zi的记忆片段,可能错了、可能盖住了原本的真相……而且卓zi坤想要报复给她的,她都已经收到了。”
“……”谢忱闻言,yan瞳里qing绪深沉而幽暗,他盯了宋思年几秒,薄唇抿着而不开kou。
有那么几秒,宋思年甚至觉着男人在透过他看另一个存在。
……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复杂而ai恨交织的qing绪。
在宋思年起疑之前,谢忱移开了目光,落到旁chu1。“……我不在乎因,只在乎果。”
宋思年不解:“什么意思?”
“她为什么那样zuo,我不在意。我只需要让她知dao自己zuo过什么。”
“就算她不想记起来吗?”
“就算他不想记起来。”谢忱声音缓慢低沉地重复了一遍,“他总该知dao自己曾经zuo过什么。”
宋思年微皱起眉,“不guan她是不是无辜的、也不guan她知dao之后会不会痛苦么?”
“……”
谢忱沉默xia来。
半晌后,他垂xiayan,“就算他会痛苦。”
“……”宋思年把男人上上xiaxia打量了好一会儿,才舒展了眉,抱臂倚回到墙上,恢复了那副事不关己的状态――
“这算是惩罚?”
“…………”
这一次,宋思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