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年:“……你还骄傲?”
宋思年连忙问:“――是什么人,长什么模样你记得吗?”
漆黑的空气里安静来。
小怨鬼:“…………”
宋思年:“行了,你去玩吧,估计再问你也没什么答案了。”
宋思年懒洋洋地靠在审讯室对面的走廊窗边儿慨,只是不看人不看,也就不知他是在说谁。
宋思年:“嗯?那为什么不兴?”
“没有某个人,但是不兴。”
小怨鬼:“……”
小怨鬼“嗯”了一声,“之前也有人问过我这些。”
很久后宋思年才无声地抬起手,在小怨鬼脑袋上摸了摸。
作者有话要说: 宋思年:我怕鬼。
小怨鬼这次听懂了――
宋思年:“……”
“……”
“……”宋思年脸上的笑意骤然一冷,几秒后他才再次声,“然后呢。”
宋思年想了想,换了个孩的说法:“你是不是一直都不兴,很讨厌很讨厌某个人?――这种绪怎么能维持十几年的?”
小怨鬼怨气又重了一,“……认识。”
孔雨梦再次被传讯到市局信息侦查中队的专用审讯室里。
两人跟谢忱问好,便都起走了审讯室。
大概是受到了宋思年没说的怨念,小怨鬼挠了挠,“我记特别差的,现在就只记得活着的时候的事了――以前我每学期都能考一次零。”
小怨鬼瘪了瘪嘴,“你们真无聊。”
思年瞳孔一缩。思绪飞速转了两圈,他又开问:“游乐场里的鬼屋的老板,你认识吗?”
“哦对,还有个问题。”宋思年又把人喊住,“你的怨气,怎么维持成这样的?”
“好,我知想知的了。你自己去玩吧。”
临着房门合上的前一秒,宋思年一闪,钻了房间里面。
小怨鬼:……呸。
“作孽啊。”
之前突发的意外显然让她整个人都受了不小的惊吓。
不过两天没见,孔雨梦看起来已经瘦脱了一圈――巴颏尖尖,嘴唇涩,乌青,双目无神,脸也苍白憔悴――比宋思年这个灵鬼本鬼看起来都吓人得多。
小怨鬼转就要跑走。
几秒后,他摇着叹着气往回走,边走边慨:“果然是傻鬼有傻福啊。”
而他后,谢忱拉开了审讯室的门,与房间里的两个小警员示意了。
第75章
小怨鬼:“……?”
小怨鬼:“那天天黑了,我只碰见了他,我很饿,想跟他回去,他不肯,还把我踹开了。”
宋思年起的形一顿,“……‘们’?”
宋思年:“怎么认识的?”
小怨鬼:“不知。但每天,就很气。”
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显然有难于理解。
小怨鬼低,“我看见小山包上有亮光,以为有人的……就想去找,然后……然后我就摔去了。再醒来以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宋思年:“……”
小怨鬼想了想,很确定地开:“只记得是一个人。”
依仗着市局里除了谢忱没人瞧得见自己,宋思年在审讯室里四扫了一圈,没找着额外的位置,便索坐到了审讯桌的桌边上――就在谢忱和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