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是,那件鬼衣是我在葛家村后才寻到的,而给他迷障叶的人应该早在一年多前。”宋思年微眯起,“更离奇的是,之后我再和你一起去监狱探望他的时候,他就对我表现得完全陌生、似乎一都不认识我了。”
“当时不是应该有人给了他迷障叶吗?在你们离开那个临时的审讯屋时,他对我表达了谢意、似乎是认为我才是给他迷障叶的人——或者说,给他迷障叶的人跟我长得一样,而且跟我穿着同样的鬼衣。”
或灵鬼致幻的方法有很多,从这里没有任何反抗的痕迹来看,那么多人同时不任何抵抗地在很短时间消失,最大可能就是在消失之前,他们就已经中了某种幻术。”
宋思年轻眯起:“我记得你和宋家有仇啊?我这样猜测,你不该乐见其成么?”
之前是一墙之隔的喧闹音乐在这一刻轰鸣而,踩着那音乐节拍,几个里气的灵鬼前前后后零零散散地走了来。
宋思年一愣,“你怎么这么肯定?”
没等他再问,突然觉到不远的一面墙侧传来轻响,随后“卡拉”一声,一厚重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醺黄底描着七彩边儿的光线瞬间倾泻来,撕破了这巷里的黑暗。
宋思年:“…………”
谢忱皱起了眉,“你的意思是,宋家是这些事的幕后推手?”
谢忱,“当然。”
“没错。”宋思年了个指响,“我想了无数种可能,只有这一个是在各方面都说得通的。除此之外,很难找到其他的解释能同时满足这几个重要特征了。”
宋思年:“——?”
谢忱:“……”
谢忱神闪了闪:“……没人会跟你长得一样。”
谢忱:“嗯?”
宋思年落过视线去,“嗯,怎么了?”
谢忱看他,“我是有仇,你却未必。”
“幻术……”宋思年目光一紧,跟着他皱起眉,“我想起了一件事。”
宋思年:“……”呸。
宋思年看向他,“你记不记得,我们之前在葛家村的时候抓得那个葛陈?”
谢忱沉默了会儿,“你的意思是,他当时指证是你,其实是中了幻术。”
谢忱垂,一丝停顿都没有,“不可能。”
“啊啊啊啊——”
老树小声慨:“在这种环境,主人您竟然完成了一次非常有学术价值的推理,真的是很对得起您母胎单八百多年的纯洁了。”
谢忱刚要开,角落里那似乎是行到运动的分的两人中的一人突然一声的尖叫式呻——
为首一个瞧见墙角动静,邪里邪气地啐了一声,“哟,这儿还有打野炮的呢,要不要给你们唱个歌助个兴啊?”
宋思年看他的神更古怪了,只不过见谢忱不像是想就这个问题继续谈去的样,他便说了去——
“……”谢忱扭盯了他几秒。宋思年只察觉得到那目光里是有些深沉且复杂的绪,便听男人开,“如果想向宋家提质询,你这一猜测,完全不够。”
收回手后,宋思年了巴,“这样想的话,那这次灵鬼消失事件背后的黑手,还是很可能跟我之前牵扯过的几件事有关了啊。宋家…………”
后面立有另一个声音跟上,“二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