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老奸商的合作品牌。

——实在是面前的场景太过诡

宋思年抬望过去，“怎么了？”

“这是小店的名片，次有什么吩咐大人可以直接联系我们，不用劳烦乔老板亲自给我们电话。”

领路灵鬼说：“大人，您选的几件成衣型号都在对街的一家分店里，刚刚老板打电话过去，想让看店的店员往这里送，但不知怎么回事，似乎没人接……”

而另一边，领路灵鬼后跟着店铺老板，愁眉苦脸地走了过来。

趁那领路灵鬼拿着书册去柜台结账，老树小声问：“主人……我怎么觉你今天总是在犯困？”

心舒畅地躺了回去：“我先眯一觉，你加油。”

了这家“花圈”总店，曲曲折折绕过了一整条街，到了那家独自于整条街的角落里的分店后，宋思年和领路灵鬼却发现，这家分店的门正大敞着，里面空无一鬼。

“……花圈寿衣店？”

宋思年想了想，没打采地站起，“算了，我和你一起过去。”

宋思年：“所以……你们店是花圈寿衣的？”

宋思年垂，面无表地瞥着老树：“不是你们告诉我他可能是个危险人，都觉得在没搞清楚他的份目的前，我应该离他远一吗？——刚巧我考虑了，也认为你们的想法是对的。”

宋思年刚往外走，旁边这家店的老板就连忙递上来一张名片——

老树这才松了气。

店铺里的一切都井井有条，没有半慌乱的迹象。

就好像这里面之前的所有鬼都是突然停了自己手中的活计，然后同时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原地。

老树吓了一：“那这样去您岂不是又要陷沉睡了！那您还磨蹭什么呀，赶紧去找谢忱蹭一蹭阳气啊！”

宋思年压着帘，遮住了暗光转的瞳，沉默了许久之后才懒懒地应了声：“嗯，不是说他今晚会去聚会吗，有机会我会近距离蹭阳气续命的。”

宋思年沉默了两秒：“所以……？”

柜台上还冒着雾气的茶、电视机上放着鬼民新闻的节目、鬼衣裁桌上竖立着的熨斗…………

老板：“是的，大人。”

宋思年难得觉着乔珅这老奸商心，伸手接过名片刚要让老树收起来，动作就不由得一顿。随后他表复杂——

老板：“因为听闻大人不常在鬼市活动，所以留的这张名片上的地址是我们成衣店在人间的分店——偶尔也会形式地接一些表面业务，比如花圈。”

——

领路灵鬼站在店门，表停滞了几秒，然后缓缓、缓缓地打了个哆嗦。

老树抱着“我睡不了那谁也别想睡”的念，飞快地选了几套成衣，然后就勾着宋思年的手腕，费了九二虎之力才把宋思年拽醒了。

领路灵鬼诚惶诚恐：“大人请随我来。”

“不是……”老树急了，“考虑危不危险的前提是得活着啊，您那一沉睡就人事不省的，跟死了都没什么区别！”

宋思年：“…………”

领路灵鬼小心翼翼地说：“不然您在这儿稍等，我去给您取吧？”

宋思年刚要说话，就打了个呵欠，然后他懒洋洋地撑着脑袋：“上次任务太耗费力，而我又没能和他多待一会儿，阳气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