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年将通讯录里唯一的号码拨了去。

宋思年：“……”僵了两秒之后，宋思年低看向自己全——还是那一套谢忱的衣服。

宋思年，“那你给他留个信儿。”

宋思年还未开，对面先笑着开了：“捉鬼师联盟的邀请你收到了？”

对面声音立刻警惕起来，“你问这个什么？”

宋思年回过神：“你的珅楼面，应该有不少卖鬼衣的店铺吧？”

老树：“等固魂珠的时效一过，这套普通人类的衣服您没法再穿去的时候，您可就要奔了啊……在别的地方倒也好说，一般不容易撞上灵鬼，但这儿可是鬼市——真要是固魂珠时效消失的时间没卡好，那您可就相当于是在全甘城鬼市的鬼民们前奔过市了。”

没一会儿，对面接通了。

极有理。

宋思年：“……”

“就算他不是普通人，把他和焦家牵扯来，你小心惹祸上。”

宋思年语气无辜：“我可是因为你才要去参加那个什么捉鬼师盛典，你不

“哎，你这是说哪儿的话，——钱就是我的命啊！”

宋思年：“……”

宋思年翻了个白：“我看为了钱你命都不要了。”

宋思年：“……宽泛？”

宋思年闻言笑起来：“奸商们都像你这么词夺理的？难怪你能打珅楼这么大的基业了。……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他可能只是个碰巧因为祖上和焦家有了牵扯的普通人。如果真是这样，在捉鬼师联盟那儿你只会平白落了面掉了档位，到时候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乔珅闻言大笑：“老祸害，你懂不懂商人——这世越乱，对我们来说越是有利可图。”

宋思年了，伸左手平抬在空中，他手腕上的树芽儿一抖，一手机就躺了他白净的掌心里。

“嗯。”老树小心地提醒，“您之前的鬼衣换来了，现在应该还在谢忱家里躺着呢，您还记得吗？”

年没有要生气的前兆，便连忙探狗地提建议：“主人，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反正讹得太贵老奸商肯定不同意，不如您让条件范围宽泛一。”

宋思年沉默了一会儿。

老树在旁边拼命提醒：“鬼衣，主人，鬼衣！”

乔珅：“不会的——我相信你看人的品味啊，老祸害。这都七八百年了，我没见你对谁这么特殊过——你说他可能就是个普通人，这话你自己相信么？”

老树：“留信儿还得等他看见后回复，之前他给您的手机还在我这儿，您直接给他电话就是。”

被拆穿了目的，乔珅丝毫不以为意，在电话对面仍旧笑嘻嘻的，“你看，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们之间需要分一个远近亲疏吗？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他可是你家宝贝儿啊；而他和焦家，你说的，那就更也亲密的了。所以算来算去，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需要这么见外吗？”

宋思年微眯起，语气懒散，“你坑我也就算了，还通过我上次告诉你的焦家和他的关系，在捉鬼师联盟面前把焦家和他一起牵扯来了——你胆越来越了啊，老奸商。”

老树：“所以您还是趁机讹老奸商两套鬼衣比较好——珅楼旗一定有不少鬼衣的店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