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宋思年犹豫:“……没什么,只是好像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可能是错觉吧。”
谢忱迟疑地看了小猫崽一,只不过车里立峰促了句,他便没有再耽搁,到了车里面。
“路人?”孙得星惊讶,“那不是速吗,怎么会有路人?”
“你觉得跟鬼,有理可讲么?”
看着里局里已经不远了的时候,他才终于挂断了电话,松了气。
“可他这……好像也怨不得别人,就算真是他的魂儿,也不该找无辜人报仇啊?”
“……”
立峰叹气,“那老大哥说,一年多前,那片地方就发生过一次车祸――不过那次里有个过路人。”
谢忱怀里的小猫崽在上车时,却突然动了动鼻。
“昨天事发时确实过雨,不过不大,所以现场看不来;而且之前两起案件里,没有任何一次是在雨过程中发生的。”
“是啊,打那以后过去了半年多吧,就发生了第一起车祸,无缘无故,没人没动没其他车,那司机说翻就翻了;再然后,又是第二起,第三起……他们村里现在都说,是那个年轻人死的太冤,他的魂儿回来报仇了。”
*
沉默两秒,还是宋思年接了话,“我怎么听着……这故事有耳熟呢?”
孙得星早就忍不住了,“队,到底什么况啊?”
一路上,车厢里都一直是立峰打电话的声音,似乎在跟什么领导批示申请,又找人调了档案材料。
谢忱神微闪。
“树啊……”
一鬼一怪几乎是同时开了。
“……”
而此时,立峰也已经问完了话,走了回来。
尤其是宋思年和老树之间,安静得近乎诡异了。
宋思年:“……”
前面两人聊得闹,后排却一阵死一般的安静。
“对。”
孙得星听得一懵:“这、这么惨呢……”
众人行动起来。
“不是在雨过程中?”
“所以,那个鬼就是这个鬼?那辆租车就是撞死了人的租车?”
“对,那两起案件一场雨前,一场雨后,没任何规律。”
“怎么了主人?”
谢忱沉默来。
同时他也越来越觉得这个年轻人有可怕――以他和交通天气打交这么多年的经验,都没发现这一,这个年轻人却能一语中的……
“听说是有个他们村里的年轻人,他父亲祭日那天的凌晨赶着时间去另一的墓地里给他父亲扫墓,图省事儿就从速上网栏上爬过去的,结果回来穿过公路的时候,不小心磕了一,摔倒了……再然后,就被个刚好经过的租车给压死了。”
“实不相瞒,主人,我也听着耳熟。”
“……这么说,我记得真没错?”
“走吧,我们先回警局再说。”
类似于劫后余生的、既后怕又庆幸的表。
“如果您想说,这故事听起来似乎听过一遍,虽然版本不大一样,但基本脉络相同――那我想告诉您,您没记错。上次您和方峥去甘城理工大学时坐的租车上,遇见的那个怨鬼就是这样跟您讲的故事。”
他心里暗幸运,要真是这么重要的天气因素成为重合,还没被他们考虑去,那就不是一般的失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