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只能在这里解决问题。”男人声音平静得让宋思年很崩溃。
“……”
他也看不见您,是吧?”
谢忱面不改地拎起灰小猫崽的颈后肉,把它抱怀里,关门转了屋。
同时有迟疑的魂音隐约传来。
这句还没说完,宋思年就忽然觉一轻。
谢忱一怔。
――这男人是很认真地准备养他,不,养猫了。
――
灰小猫崽的鼻动了动。
“主人,看运气了。”
老树同样心复杂,但不忘开纠正:“是抱来的――而且动很温柔。”
门外没人,只蹲了一只浅灰的小猫崽。
大约
老树嘲讽:“是是是,您才不是因为不好意思,就只是因为想抱着他睡才要找个壳儿的。”
晚上,宋思年被外了一趟回来后的男人在了新买的猫便池面前的时候,他就知老树错了。
老树:“……”
“运气不好会怎么样?”
好像是鸡肉味的。
他是只灵鬼!他才不会吃猫粮!
他躲开了男人视线的方向,然后托着巴发呆――
没一会儿,被猫屋里的宋思年就看见两只猫爪印形状的猫盆被谢忱放到了猫屋门。
窝在小猫崽里的宋思年难得有了抓狂的绪――
宋思年权当自己没听见。
“可是换壳的话就要用蛊惑术,万一用多了他傻了怎么办?”
“嗯……也可能他是想换个方式把猫理掉,但现在没时间?”
几十秒后……
觉到小猫崽吃了猫粮,坐在书桌后的谢忱虽然没有看过去,唇角却抬了抬。
“哦?那你还有什么法?”
宋思年:“……”沉默了会儿,他皱皱眉,“看来我还是得找个壳儿才行。没壳儿挡着我都不敢抱着他睡了,万一阴气太重让他有所察觉就不好了……”
尽那弧度实在是可以忽略,但宋思年还是有受若惊。
谢忱起开了门――
“嗯……被拎着脖扔去?”
“……”
“难他喜猫??”
宋思年:真香。
一个里面装着。
在被男人搁到办公桌上僵了好几十秒,宋思年才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已经办公状态的谢忱,问:“树啊……他、他就这么不负责任地把我拎来了吗?”
在谢忱已经开始考虑要用什么方法把那只灵鬼找来的第四天午,他家的门铃响了起来。
“树,是我听错了吗?他刚刚笑……”
小猫崽看起来只有几个月大,睛汪汪的。见门开了,它费劲地仰起脑袋来,犹豫了,伸一只前爪,讨好地在谢忱的棉质拖鞋上挠了挠。
确切地说,是他以为当天去就会回来的小家伙,却离开了两天都没面。
宋思年正为自己听了老树这个狗军师的话而有后悔时,却听见那个低看着自己的男人蓦地笑了声。
“………………”
“树,你确定这样有用?”
老树想了想,“其实也不是换壳就得用蛊惑术的。”
谢忱发现那只灵鬼不见了。
*
猫便池、猫砂、猫粮、逗猫棒……买了一堆,甚至他还看见了两只线球。
另一个装着猫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