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树沉默来。

沉默了两秒，老树语重心长：“主人，我错怪您了。您在蛊惑术这方面……想必是天赋异禀。”

青年低声一笑。

……

宋思年：“……？”

*

老树沉默了两秒，小心翼翼地问：“这跟您……有什么关系吗？”

人您是要用那蛊惑术？……那太危险了！万一反噬自，得不偿失！”

宋思年脸上微笑一僵，再次抬手连敲三，这次没忘加了力。

那是一栋不怎么新的矮楼，外面围着一个单独的大院，在这楼林立的甘城里看起来格格不，但偏偏一钢钉似的楔在市中心――鬼都知这儿寸土寸金。

然而他应中

片刻后，宋思年便上了三楼。

宋思年却不以为意，声音也懒洋洋的。“反什么噬？我那天上讲台就趁机探查过了，那个男人虽然一至阳气息诡异的很，但上确实没有半灵力波动。”

老树：“…………”这位谢先生如果知自己就代了两周课就招上了这么一位小祖宗，不知会不会悔得都青了？

三秒过去了。

“如果是自行遮掩，想隐瞒得过我，那他的灵力至少得比我的鬼力更为磅礴，且差距极大才有可能让我全无察觉――你觉得可能？”

没人答理。

宋思年走过去，抬手敲门。

宋思年眉一弯，“谢谢小哥，有机会再见，一定请你吃饭。”

“这单元、楼层、还有门牌号也太不吉利了。而且这楼的隔音，看起来也不是很好的样啊……”说完，他还叹了气。

矮楼只有五层，地址上说，谢忱就住在三单元三楼的303。宋思年一边爬楼，一边表示了对这串数字和这栋楼的嫌弃――

两人说话间，轮岗小哥已经从保安亭里走了来。

宋思年理直气壮：“当然有，我以后可是要在这儿常住的。”

那小哥冲宋思年笑了笑。不知怎么的，黑红的面上还透羞赧来。

“……主人就算使了蛊惑术，也只能叫那人言听计从，并无他用。而且蛊惑术要想成功，得趁对方心神松懈有机可乘的时候……可依我看，那男人不像是会纰漏的。”

宋思年着纸条上的姓名和地址，找到了谢忱的家。

老树：“……”

“我已经问过了，信息侦查中队那边说，谢顾问确实在甘城理工代课了两周。这是他的住址，你收好。”说完，小哥递过张纸条来。

走几步去，确定对方听不见他的声音，宋思年才奇：“他最后为什么那样朝我笑？怪渗人的。”

老树：“住哪儿？”

“凡事都要试一试才知嘛。”宋思年笑言，“试都没试，你怎么知不行？而且你看，我这不就是来找机会的？”

“找到了。”

它活了几百年。论鬼力或者灵力方面，别说是超过宋思年一大截，即便是勉能跟宋思年比肩的，它也不曾见过。

宋思年迟疑了，跟对方挥挥手，转走了。

宋思年：“303啊。”

这一三的楼层里，他放鬼力受了，几乎是瞬间就锁定了那至阳气息传来的303门后。

可它心里还是莫名的有些不安。

“……”

“可万一他是掩藏了自气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