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外乡人还反抗,差役们这时候已经十分势拿了绳开始捆人,乡人们虽然还有一些将信将疑,但都想着这些差役即便是抓错了,很快也会放人,以他们常乐公府的派,应也不会胡乱冤枉人,于是便也不再相帮掺合。
“平时倒也不是这般严厉,只是今日听闻有歹徒窜在我们常乐县一带,因此才查得紧,尔等若是清白,只与我到公府去走一趟,明了份,不日便能来。”
一说要带这几个人去公府,村民们的反应就很激烈,有些人大约是真为这几个人着急,有些人兴许是担心自家白叠花卖不到自己所期待的价。
“定是误会了。”
他们这回盯上的这个村也不大,村里总共十来人家,种的白叠花却不少。
从一开始的好言相问,到后面的剑弩张,村民们渐渐也到有些不对,毕竟自那罗县令上任以来,还从未听闻公府差役胡乱抓人的事。
之后,这几人便被一路押回了常乐县,常乐县县尉郭凤来从前参过军,在军中看人审过细作,所以他年纪虽轻,却也比较知晓审人的路数,这一行五个人,总有那一两个意志不够定的,很快就被他审问题来了。
因他们价比别人些,这些时日就住在村中,为人亦是仗义和善,很快便和村里人熟悉起来。
那几个外乡人也一直向差役们拱手作揖,言是自己虽无路引,却并非歹人,只是以为这白叠花买卖有利可图,因而贸然前来,还请诸位差人放他们一。说得十分可伶一般。
这些人的计划是先用钱帛从村人那里买得白叠花,将这些白叠花运走,然后再引了同伙过来,伺机将这村给抢了,如此一来,钱财货便都是他们的,另外还能添些零,毕竟这村里还有几复比较宽裕的人家。
原来这几人本不是从酒泉那边过来,他们的老巢就在常乐北面的百帐守捉,一群总共二三十人集聚在一,半商半匪,自己也买卖,常常还会去劫掠牧民农,商队也是他们的目标,太大的商队啃不,专门盯着那些半大不小的手。
就在差役们盘问的工夫,这个村的村民也站来为这几人说话,看他们的样,像是很为这些人着急的模样,双方关系似是十分不错。
“怎的好好的便要去公府?”
商人逐利,他们在当地收购白叠花,与当地农生意,不说锱铢必较,难免也要讨价还价,怎的这几人还与这个村的村民义来了,有那工夫,倒不如多跑几个村,用有限的本钱,尽量使自己多收得一些白叠花。
“可是有人诬告?”
有些可疑。别小看了那两三成的差价,白叠花价,在价的基础上再加两三成,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那带队的差役一边说话,一边提防着前这几个人的动作,有那看闹的小孩不知死活往那几人边凑,也被他几步走过去,一把扯了过来,交给旁边的大人:“官差拿人,凑这般近作甚,不要命了么?”
“这几句话也说不清楚,你们还是随我去一趟公府吧。”村民们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显得这几个人更加可疑了。
“昨日亦有商贾来此,价低了,我们便说不卖与他,可是那人诬告?”
村民们哪里知晓,这些人明面上与他们称兄弟,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