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谁?”皇帝笔如有神。
曲同音灵光一闪,“大理寺卿是否令着人选?”
到此他明白为何皇帝对他如此坦诚,这得益于皇帝还是皇时,他曾经献过几句言,换言之无心柳柳成荫拍对了屁。先皇许是因为武将,自以为意气风发不减当年,一手把握朝政,未曾予皇们扬名立的机会,三位皇一直默默无闻,朝臣们大抵和先皇想法一样,还没到攀附未来储君的时候。后面大皇能轻松顺利得登上王位,他功不可没,被视作心腹言之成理。
皇帝拢眉短叹,“朕找你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正当他游移不定时,皇帝用商量的语气问,“朕听说,怀敬王渎职罪证据确凿,这个由你看如何?”
上朝这些日连臣都没记住,古往今来绝无仅有吧?曲同音暗暗失笑,中应,“先皇亲命由徐少卿暂领。”
话既已,皇帝抛开顾虑直言,“其实先皇在世时对怀敬王多有防范,朕虽不明缘由,却不得不上心。原本朕打算亲自问问他,但是一想,倘若他有那个心也断不会坦白,若是无辜,岂不是朕多疑,有伤君臣之啊。”
“皇上说的极是。”曲同音珠一转,又,“微臣有一事不明,先皇既然告诉您提防怀敬王,却为何没说缘由?”
曲同音适时接了句,“皇上还有什么顾虑?”
“先皇二度中风之后直到驾崩也未曾清醒,朕是从旁人中得知的。”皇帝无意之中朝大殿外投去一。
“要不是我,你恐怕此刻拖家带的就要另谋生路了!小人长戚戚啊!防着。”曲同音对叹。
曲同音自当心里有数了,“那皇上意如何?”
“卖友求,你真的!”渊澄仰面长叹,忿忿不能平。
“朕与你同,”皇帝不住地,“可是…”
皇帝没再往说。
“文公别来无恙否?
“那就将他提正。”
曲同音无意和他讨论杀人法,错过对半倚床的文无隅轻抱了拳,
皇帝一拍桌盖棺定论,“就这么办,卿稍候片刻,朕拟圣旨,有劳你跑一趟。”
。二为庸君无能怠政失察,臣拥权自重取而代之。三为大使然,盛而衰,衰而亡,亡而新。我朝开元二十余载,君亲民和,黼蔀黻纪之初始,与一三不符。皇上察察为明,怀敬王无兵权在手,说白了不过是挂着王爷这个虚衔罢了,因此微臣私以为怀敬王并无篡朝的能力。”
“怎么?肖何搞的鬼?”
皇帝一答应,火速拟好两圣旨交给曲同音,俨然这位卿便是当朝君侧的肱之臣。
“还会有谁?”
革职倒无要紧,渊澄郁闷得不明显。直到发现曲同音携带着另一份圣旨,旨意居然是提徐靖云!
渊澄轻哼一声,“也罢,反正我现在自由了,找个月黑风杀人夜了结他轻而易举。”
曲同音这摊上大事了,皇帝或实则大智若愚还是他多虑?摆明这个坏人要他来。
曲同音咋,心中狂汗,“皇上明,革去怀敬王大理寺卿之职,就留他个虚衔罢。”
“皇上不如把任命书也拟了,微臣正好顺一并宣读。”曲同音侃然,正襟危跪,把君之禄担君之忧表现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