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平常我不怎么她，只知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两个，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这个时候，程汶和小土狗富贵就一个乖乖地窝在沙发上、一个乖乖地趴在地毯上，默不作声地陪伴他。

陆江燃工作得累了，只要一抬就能看到年轻人认真而沉静的侧脸。

程汶除了偶尔玩玩手机、打几盘游戏，更加喜的是从他的书架上找些书来看。今天翻翻、明天翻翻，这几天又迷上了芥川龙之介，好几次看着看着就把书抱在怀里眯着睛睡了过去。

哪怕他心里突然浮现如此恶毒而苛刻的想法，面对着前温柔乖顺的程汶，却无论如何无法问。只抿了一咖啡，便又开始埋工作。

陆江燃的工作时间。他通常是坐在书桌前，极其投地备课、翻译教材或是搜集资料，几乎不起来走动。

他指的这个追求者是狄俄尼索斯的老板容六。

“嗯……她长得漂亮、格也开朗，应该很多男孩追求吧？”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程汶听他语言有些生，连忙睁开睛，坐直手忙脚乱地解释，“事是这样，我听说最近好像有一个人在追求她，只不过况呢我也不太清楚……”

程汶在沙发上闭着睛休息。他上有一小撮发倔地翘起，顺着呼的节奏轻轻起伏着，看起来分外可。陆江燃不自觉地仔细观察起来，谁知对方仿佛额上长了睛一般，突然低声唤了一句：“陆老师。”

程汶没有睁开睛，只是喃喃一般地问：“陆老师，你真的没有女朋友吗？”

待年轻人带着小土狗离开房间，大门“嘭”

“哦。那，灵犀也没有男朋友？”

郝哥告诉他，自从那夜程汶引见了两人之后，他又在狄俄尼索斯见过陆灵犀一次，边有容六亲自作陪，据说这位神秘的容六少爷还给她送了价值不菲的花束。

程汶看着他眉深锁的侧影，突然也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于是站起：“陆老师，我先回去了，你早休息。”

陆江燃忽然觉得堵得慌。照理来说，程汶年轻英俊、又很有上心，深得他的喜。可是想到要让这小伙成为自己的妹夫，他就说不的别扭。不知是于一个哥哥对妹妹的保护、还是于其他什么原因，总之这样的联想他有些心烦意乱，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变得冷了来：“灵犀心气，一般的也看不上。”

难是程汶对陆灵犀有什么想法？

容六和陆灵犀相识的原委和程汶本人牵扯颇深，他自然不便明说。可是陆江燃脑海中想到的所谓“追求者”却是前一阵送她糕的同事，于是了然地笑了笑：“哦，那个人，不用他。灵犀跟我说了，就是个不相的人。”

原来他没有睡着。偷窥者毕竟心虚，被他这一句吓了一，赶忙移开目光，似是而非地“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是吗？那就好。”

就像现在。

比起程汶对陆家兄妹的关心来，其实陆江燃更加好奇程汶所的这个时尚圈。不知这里是否和传说的一样混乱奢靡，毕竟这个圈里的男孩女孩个个都长了一副好，照常理来想，逢场作戏的事只怕不会少。

这句话问得模糊，陆江燃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也就淡淡地回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