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容六准备离开之际，一直沉默的程汶忽然脱而：“等等，六少。有件事麻烦您。”

“哦，原来是容老板。”陆灵犀清澈明亮的杏盯着他看了半晌，“容老板该不会觉得，因为你不是醉酒的无赖、也不是小小的保安，而是狄俄尼索斯的老板，所以我必须告诉你我的名字？”

惹人厌烦。

“谢谢。”陆灵犀微微一笑，“这位先生喝醉了，你能让他走开吗？”

“没什么特别。她是陆老师的妹妹。”

容六听他说完这句话，忽地目光一冷，低声：“失陪。”

“不，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迎你有空一定还要再来。”容

第十八章英雄救

容六看了两人一，笑问：“怎么，程先生是想英雄救？只不过之心人皆有之，随便哪家酒吧也没有禁止和人搭讪这条规定吧！”

容六混迹江湖多年，自然是深谙这个理。他一面小声叫过保镖，让他暗中理场可疑的交易；一面端起酒杯，从容地走向陆灵犀。

但是相反，如果开门生意的人能在警察面前留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印象，甚至在警方有一个能说上话的熟人的话，对生意自然是大大有好的。

“小。”他走到吧台边，手臂撑在吧台边沿，仗着材优势轻轻俯，不着痕迹地隔开了那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中年男人，“请问需要帮忙吗？”

见容六从他们边离开，向舞池另一端的吧台走去，萌萌惊讶地问：“你跟他说什么了，汶？那女孩有什么特别吗？”

在吧台旁边，坐着一位独自饮酒的女孩儿。从背影看，这女孩二十多岁年纪，材窈窕，一齐肩黑发、穿着一条墨绿的针织连衣裙，衬得肤雪白、手脚纤长。在她边，还有一个穿格纹衬衣的中年男人，醉醺醺地摇晃着脑袋，举着酒杯似乎在和她搭讪。

“你们酒吧的保安都那么空闲么？瞄准需要帮助的女生，先来个英雄救，然后取而代之？”陆灵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今天是第一次来，看来传说中的狄俄尼索斯也不过如此。”

“陆老师？哪个陆老师？”萌萌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猛地一拍桌，“哦！S大的那个帅哥！是他妹妹？所以呢？容六少为什么那么紧张？”

程汶把酒杯里的威士忌又换成了苏打，轻轻抿了一：“她是个警察。”

任何人都不愿意警察找上门，特别是开门生意的人。如果让人知了场里有警察，不是微服私访的还是了班来玩的，生意肯定多少会受到影响。同样，也会让狄俄尼索斯失掉一分谨慎的、借这个地方行灰交易的客人。

“乐意效劳。”容六，随意挥了一挥手，后立刻有两个穿黑西服的保镖走过来，将那半醉的中年男人架走。他优雅地在陆灵犀边坐，用手中的玻璃杯碰了碰她的酒杯：“认识一吧，我是容六。”

“我不是这个意思。”程汶离开座位，凑到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

“你说。”

容六倒是一呆，过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女孩是把自己当成保安了。他深邃朗的脸上肌肉微微搐了几：“你误会了，我是这里的老板。”

程汶抬起巴示意他看舞池的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