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骆凌淞解释完这些,晏瑕终于解开了一分谜题,晏瑕继续问:“所以钟离煦现在搞得小动作都是以前皇帝的亲卫军帮忙的?”
在此之后,之后皇继承并没有严格着嫡长来继承,纵然钟离煦是前任皇帝之,但因黎朝的习俗,就算是想要继承皇位,只要是有实力夺来是有机会的。
骆凌淞看着面前的晏瑕,似乎忘问
他想要和骆凌淞说,我可以帮你,但话未说,他不自觉看向了沈喻,沈喻目光轻微的斜移了,晏瑕明白沈喻是告诉晏瑕不要去帮他。
骆凌淞解释的很是清楚,晏瑕没想到钟离煦在京城活的如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可或许正因此这样,才造就了这样的一个钟离煦吧。
有着沾亲带故的血缘关系,骆凌淞的苦难,转个弯,或许就要与他牵扯不清。
骆凌淞知这是自己的仇,并没有太大的希冀让晏瑕帮助自己,只是想找一个信任的人去宣,而晏瑕和沈喻之前的那份选择让他们值得信任。
后来骆凌淞又和晏瑕聊了些其他,骆凌淞这些日都在京城里,他豪门贵胄之养伤,底才消息要比一般人灵通许多,他纵然虚弱,但依旧耳聪明目,那些角落里的言谈他听得很多。
当晏瑕收回目光后,那滞在尖的话也就无法说来了。
天继承者一事,莫过于嫡长继承,原本数千年未变,但前朝后期礼乐崩坏,骠骑将军华盛把持幼主,华盛死后,就是长达数十年的战乱,后来先祖钟离策登上皇位,终没有嗣,竟让自己弟弟登上皇位,而这个弟弟并非和钟离策同父同母,他俩是一个母亲而生,却并非一个父亲,且相差了几十岁,在钟离策喜丧时,这个弟弟也不过而立。
晏瑕有些不理解,:“钟离煦纵然有天家血脉,但他登上皇位无异于难于登天,毕竟先皇并没有给他那么大的兵权。”晏瑕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对于钟离煦登上皇位并没有那么悲观,纵然和钟离煦相不久,但他明白,钟离煦就是极有可能登上皇位,他够狠,有心机,若原来天机是他中了蛊毒早死而错过了这份机会,那么这一世他没了蛊毒的牵制,他未必不行。
骆凌淞摇了摇,似乎对当年事的唏嘘,“老皇帝当年只有上任皇帝唯一一个独,谁都将上任皇帝当成继承者,上任皇帝当了多久亲卫军的主,他们纵然赢了老皇帝的命令,大分也没有谋反的心思,况且这些人也老了,也不愿意搞太大的风浪了,如今的搞小动静的,大多是钟离煦后期累积起来的人。”
此刻他将那些讲给了晏瑕,晏瑕他们是刚到京城,对于京城的状况可以说是十分的不熟悉,但听骆凌淞一说,终于明白为何怀熹盘查如此之严,虽然钟离煦得动静很小,但即将登基的皇并没有忽略这微小的动静,怀熹只是一环,钟离煦有可能现的地方他都设好了重重关卡。
骆凌淞接着解释:“毕竟钟离煦算是老皇帝的幼,钟离煦只是个婴儿,老皇帝还是不希望他就此死去,于是找了亲卫军,让他们护住这个幼主,所以那位皇帝有无数次想要杀了钟离煦的想法,都没有成功,反而让他的权力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