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之后雨琪就走了，方亭怀自己坐电梯上去找于慧。

方亭怀没有上答复她，而是自己沉思了一会，才说：“我觉得……我不太擅长综艺这些……第一是没经验，第二……”他有自知之明地说：“我也制造不笑。”

“第一次谈恋就要被迫分离……”方亭怀小声嘀咕着，差没把自己委屈死，了鼻还是继续拖拖拉拉地离开了酒店，坐着助理开来的车回公司了。

“来吧。”于慧很快回。

“嗯，昨天拍完的戏。”方亭怀又：“您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累什么啊！！”雨琪很不赞同，反驳：“我一都不累，方哥你人又帅格又好，从来都没怎么使唤过我，我拿着工资都有亏心呢……不行，你别雇司机了，我开车不好吗？”

“好好好……我不说了。”方亭怀笑着妥协，让她专心开车。

告别了这个组，早上一个人拖着行李箱走酒店的时候，那种烈的不舍比以往任何一次杀青都要烈。

行李箱的轮被路上的小石卡了一，方亭怀停脚步，有不想动。

年末了，她也忙的，听说方亭怀杀青就赶紧叫他回公司谈谈未来发展和接来的计划。今时不同往日，方亭怀如今的人气相当可观，而且听话老实不幺蛾，于慧是真想捧他。

拍的时候，虽然也有不舍遗憾，但那更多是因为没能跟着前辈们学到更多对拍戏有益的经验。而这一次，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还没跟程译呆够多久，就要被迫离开了。

他本来就不是很会活跃

他当然也想留得久一，可戏都拍完了，本没有理由。

方亭怀到办公室前敲了敲门，：“于？我是方亭怀，听说您找我来开会？”

这是第二次了，他先离开，而程译还在剧组。

“行……”于慧沉了一，淡淡：“今年你的表现不错的，公司也有意培养你，让你得到更好的发展。我叫你来没什么大事，就是跟你说说过完年的行程安排。我收到了一些本和综艺真人秀的邀请，资源都很好。你自己是更喜上上综艺还是仍旧演电视剧？或者电影也可以考虑。”

“嗯？”方亭怀抬看她，皱眉：“到了公司你就回去吧，车停在公司楼我自己开车就行。你够累的了，再不然我还是找个司机比较好，总让比我小的小姑娘替我开车，有欺负人啊……”他开了个玩笑。

他在车上看了两三回手机，犹豫着要不要发个微信告诉程译自己已经离开了。昨天见完粉丝之后就很晚了，程译还在片场盯夜戏，商量改分镜之类的东西。所以一直到早上，方亭怀都没能跟程译好好个别，起床的时候的确是想过去敲程译房门，可又怕自己见了他更舍不得。

他开门走了去，于慧就坐在办公桌后翻文件，看到他之后抬笑了一说：“杀青啦？”

前面有个红灯，雨琪回过来问：“方哥，于让我告诉你一会有个会，商量商量你接来的发展什么的。我先送你到公司，然后把行李给你搬到家里吧？你开完会给我打个电话我再来接你，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