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导演的删戏行为,导演居然也没生气。这个从开拍到现在一直低调,默默无闻的新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程译伸手了鼻梁,侧让方亭怀了房间,:“没有,正好睡醒。”
方亭怀有些局促地坐在了椅上,抬认真对坐在对面的程译说:“今天的事,谢谢您。”
程译坐在一边倒了杯喝,忽然直起,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问:“怎么上镜了,你近视?”
他戏之后洗了个澡,发也有些微微的湿,因为近视的原因鼻上还架了副黑框镜,整个人看上去格外清温。
“赏心悦目,赏心悦目啊……”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程译,笑着离开了。
这场戏意外地拍得很有觉,结束之后导演对程译笑了几声,说:“难怪你不想删,拍来的觉太符合这个角形象了,杨择衣年少时被人暗算,受伤生了一场大病。我记得原著里有一段亭中咳血的描写,就是他演的这个觉。”
“嗯?”
程译合上剧本,唇角微扬。
程译轻笑一声,随手将杯搁在了小桌上,:“方亭怀。”
连他自己都觉得删去戏份是应该的,在当时那种况,导演这样的理由很充分,他并没有因此对导演有什么不满。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场可有可无的戏,竟然值得程译亲保全。他想不通,程译这么是为了什么。
程译倒是被他懵中带着急切的模样逗乐了,:“你慌什么,不知我年龄也正常,说起来我还小你四岁。”
“你有时候,”程译朝他稍微靠近了一,灯柔和的光线深
方亭怀咽了咽,小心问:“我好像打扰您休息了?”
程译看上去漫不经心的举动,将玻璃杯递给他时掌心的温度,还有镜片后那双深邃如海的睛。
“!”方亭怀呆了呆,满脸不可置信。
“这有什么可谢的。”
“啊……那就好。”
他是真不知,原来程译年纪这么小,可是程译看上去非常老成稳重……
“……”他弯起睛笑了笑,双手无意识地抓了抓的布料:“完全看不来……”
但无论如何他也帮了他,方亭怀换了衣服,来到了程译的房间门,抬手轻轻敲了三门。
程译唔了一声,坐直了看他:“说起来,你是比我大吧?”
方亭怀意识地推了推快落的镜,:“……是,平时拍戏或者有活动就隐形镜,所以大家可能看不来。”说着他眨了眨睛,:“私里还是喜这种镜,比较适应和舒服。”
方亭怀愣愣地回他:“……大,大概?”说完又不安地拿手机,看上去是想立刻百度程译的年龄,又不好意思在程译面前这么,镜片后的睛眨巴眨巴的,简直要着急死了。
“程……程编。”
“嗯?”程译似乎是刚刚睡醒,还有些困顿,倦意重地来给他开门。
方亭怀拍完戏之后,回到了房里休息,中红墨苦涩的味还未散去,脑海中却不断回想起白天发生的事……
都如此让人记忆深刻。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新人演吐血戏倒是真的别有一番韵味……青年墨发散乱脸苍白,时不时咳嗽着吐血的样又病弱又惹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