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比较？”

欧文等人离开后，克洛德锁上房门。这是他第一次单独和玛莎夫人待在一起。第一次遇见她时，他十一岁，并没有过多留意这个大着肚的□□，他的全注意力，被她年轻的丈夫阿兰引了。他曾经嫉妒这个女人，嫉妒她可以光明正大占有阿兰。

玛莎夫人终于抬对克洛德怒目而视：“恶，你究竟想怎样？为什么你就是阴魂不散？”

“夫人……”克洛德压低嗓音，他不知以何种语气，才能让玛莎夫人知他在她面前，只有愧疚，只有悔恨，没有贵的王，只有卑微的，甘愿献一切的仆人。

随我来。”卡修想把书房留给克洛德和玛莎夫人，可是离开的时候又担心克洛德。卡修嘲笑自己，不过是个仆人而已，有什么资格主人的闲事呢？

“你知我最深的秘密，知我的一切。每当看见他，我就想起昔年时光，多么好的岁月啊！

“离开他！”玛莎夫人不去看克洛德的脸，她不想去回忆过去。

“可你忘记了，他父亲是被你害死的！”

克洛德双手握住提亚夫人一只手，单膝跪，再怎么克制，也无法掩饰脸上的悲愤：“玛莎，你难不明白吗？这是命运的决定，不是我。”

玛莎夫人歇斯底里的呼喊刺穿了克洛德的所有官，他觉得耳中嗡嗡作响，疼痛接憧而来，前环绕似真似幻的虚影：“是的、是我……可是……”

玛莎夫人冷笑：“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无耻。你有什么资格提起过去的好岁月？你有什么资格想起他？我们原本可以拥有幸福的日，是你！是你毁了他！是你毁了我的丈夫阿兰・提亚！我的！他就是死了，也是我的！”

“阿兰，在你里，我难不比玛莎吗？”

“离开他们。”玛莎夫人话里不参杂丝毫，几乎是在命令克洛德。

克洛德深叹一气，以缓解腔灼烧的痛苦：“夫人，过了这么多年，只要一，我便认了他。叫我如何将睛，从他上移开？”

“玛莎夫人……”

克洛德撑站起来，要不是扶住书桌，他恐怕会倒：“我原以为我忘记了，忘记了他的样，直到我见到欧文。我知，忘不了，怎么可能忘得掉？我和阿兰在沙滩上戏耍，在酒吧里彻夜深谈，忘得掉吗？行行好吧夫人，就让我在一旁看着他，就让我来帮助欧文，无论他遇到什么困难，无论他需要什么帮助，就像当年他父亲守卫我那样。”

“当年我也求他离开你，求你远离他，假如当年你肯发发善心，阿兰和我，怎么会阴阳永离？我的孩们，怎么会变成没有父亲的孤儿？”玛莎夫人清楚克洛德的弱，她知语言能成为利，它正在一一割裂心，一刀一刀撕开克洛德的。她喜折磨他，她庆幸阿兰的死让自己多了这一份力量，她正在享受对方的苦苦挣扎，就像在玩将死老鼠的猫。她知自己的话语是成功了，克洛德脸惨白，在通红眶里打转许久的泪滴终于落，

玛莎夫人挣脱克洛德：“离开他！或者，同归于尽！”

年轻时的自己真是荒唐可笑，他有什么资格嫉妒玛莎夫人？